他可不希望这家伙事後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他坐上雷旭文的车,先回家拿了点换洗衣裤,又打电话跟老板多请了两天假,庄孝维在电话里大哭说他再请假下去他发线又要後退了,凌时生万分抱歉的挂上电话。
「雷,我晚上能不能去上班?我老板哭得好惨。」上了车,他望着男人。
雷旭文思索一下,一拍大腿:「这件事交给我吧,我找个人去帮你代班。」
「是请你助理吗?这算是加班吗?会不会太……」
「那家伙不会在意的,虽然是女孩子,但是个性跟男的一样。」雷旭文笑着发动引擎,发现凌时声询问的目光,轻描淡写的说明,「是我妹,你看到她绝对会笑。」
「为什麽会笑?」这是他第一次听到雷旭文主动提及雷家人,不知为何脑中闪过光之前说的关於雷家人都长得很像的事,於是脱口而出,「该不会她长的跟你很像很像吧?」
雷旭文偏过头望了他一眼:「时生宝宝怎麽那麽聪明呢?这样就没有惊喜啦。」
长的像雷旭文的女人。不知道为什麽,这不是一件很难想像的事。凌时生望着前方马路,心又飘到那时候听到的关於剩子们的命运,脑中突然电光火时的闪过一些东西。
即使恢复了猎头事件的记忆,他的内心还是有一些放不下的疑问。
例如,究竟是谁杀了他的母亲,那时在雨中背对着他,没有理会他的叫嚷径直往前走去的男人是谁?
过去的他似乎认识那个男人……为什麽这一部分的记忆没有恢复呢?
光也是,虽然开了头让他恢复部分记忆,却没再提一句关於当初为什麽不告而别,或者为什麽知道雷氏集团剩子的事,再者,光跟这些剩子究竟有甚麽关系。
难道光要他自己去找出答案吗?但其实他一点也不关心这些事,找出凶手是谁也无法让那些孩子复活,女童凌时生的头颅早在时间的流逝中变成枯骨一具。
还在思绪里转,车子已经进入凡诺景观的地下停车场,凌时生突然全身一震。
怎麽会这样?又来了……让人全身搔痒的性饥渴……
他的双手紧抓椅垫,尽量让自己维持呼吸平稳,不要让身旁男人发现。
「时生,到了。」停稳车身,雷旭文的手从打档器往下滑,轻轻碰了碰他的手,「下车吧。」
凌时生触电一样抽回手,脸上带着刻意压抑的痛苦。
雷旭文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怎麽了?」
「我……」好想做爱好想做爱,好想像上次那样被深深的侵占,好想被暴力的占有,想再一次感受男人的jīng_yè喷发在体内那种融化人的热度……
「时生。」
听到雷旭文反常沙哑的声音,凌时生才像突然梦醒一般,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知何时伸向男人的跨部,像要把里面沉睡的巨龙唤醒一样轻轻搓揉着。
「我……」他吓的缩回手,羞耻跟无措像浪潮一样席卷而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麽会变成这样,忍不住红了眼眶,「对不起,我……」
「我没看过主动勾引人的却哭了起来,时生,这样有人经过的话会被误会成我想强上你的。」雷旭文坐在那没动,凌时生缩在座位上,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反正现在时间还早,先来一次好了。」雷旭文突然开口,下车绕到他这边,把他拖了出来,轻轻放在引擎盖上。
凌时生有点愣住,只见雷旭文手脚俐落的开始帮他褪去裤子:「今天是值得记念的日子,时生宝宝首次主动勾引我,我一定会把这天记在雷旭文人生重大事件簿上。」
这家伙……要在这里做?停车场?
「等……这里是公共场所……」因为太过震惊,连话都说不清楚,长裤却已被某人褪至脚踝。
「没关系,这栋大楼的员工没有这麽早来上班,况且因为你刚刚那样,你摸,我都已经这样了,不来一发怎麽能正常的进公司呢?」雷旭文含住他的yīn_jīng,大力的吸吮guī_tóu,那根ròu_bàng在他嘴里变成淫糜的粉红色,凌时生的手紧紧攥着他的发,已经无法忍住声音。
好爽……雷的喉咙好紧好深……yīn_jīng里的东西好像要被男人那张嘴吸进无底洞里……很快的,从私处传来的震动让他知道高潮即将到来,但他不希望那麽快就泄出来,他还想待在那张让他极端舒爽的嘴里。
雷旭文似乎看出了他的挣扎,突然吐出yīn_jīng,改用口吸吮底端的肉球,失去直接的刺激,原本剧烈的shè_jīng感终於舒缓下来,但是gāo_wán被吸吮还是很爽,他终於轻声哭了出来:「好舒服……雷……你弄的我好舒服……」
雷旭文笑着又深深含住了ròu_bàng,他喜欢爱人诚实的表达感受。
如此反覆了几次,每次在时生快shè_jīng时他就放开ròu_bàng改吸肉球,他能感受到嘴里的茎体越来越肿胀,尤其是guī_tóu的洞眼处,淫汁分泌的比平常多,他知道时生已经忍到极限,於是加快了吸吮的频率,被按在引擎盖上的人不自觉张大了双腿,手紧紧攥着男人的肩膀,恨不得把他用力压进自己体内,然後是灭顶的电流通过全身,他的腹部不受控制的在高潮时激烈颤抖,雷旭文维持着深含的动作,让敏感的guī_tóu多享受一点被挤压的快感,离开guī_tóu时嘴里牵着一条银丝,他把时生的臀抬高,舌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