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知道了吗?”下头的兄弟已在叫嚣,眼前人若是再不给自己一个好答案,那就怪不得他了。
“臣知了。”
知道知道,这还不知道,他也没脸活了。不就是个称呼吗?用得着那么斤斤计较,何况一字之差而已,堂堂北国的王上,怎地就如此小心眼儿。
琳琅心底有些失望,不过他还是松了手。只是不经意间触得聂远之冰凉的手,不由微微蹙眉,视线瞥及凉亭中的贵妃椅,还有那件白色狐裘,最后做了件令双方都各自怔愣的事。
他解下自己披在王袍外的黑貂披肩,顺势披上聂远之单薄的双肩。然而见到对方眼底的惊讶,心中一时尴尬恼怒,方才露出的温柔瞬间褪得干净,徒留强硬冷漠。
“为本王养好身子伺候本王,这可是你亲口所言。”
聂远之垂下头,轻轻应答:“是,臣遵旨。”
他想,他似乎开始慢慢了解琳琅此人了。这对自己来说,该是件好事。
几不可见的浅笑微露,身子上回暖的温度慢慢渗入心里。
“还有,以后若是再说错了话,这罚得可就不似刚才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