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肖玉阻止了范无救的动作:“必安身上的伤口才刚刚好一些,八爷这样一来又该裂开了。”
肖玉这么一说,范无救便没有再动:“那,我等他再睡熟些再走。”
“那就有劳八爷等汤药凉了喂必安喝下吧。”肖玉站在床边,看了一眼床上的谢必安:“我去准备晚饭。”
“好。”范无救点头应了。肖玉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她表现的落落大方,但是范无救还是看出了点端倪。身为□□,怎么会愿意把服药这样的事交给一个外人?谢必安这几日神智不清,估摸着是糊里糊涂的说了些什么,肖玉的神色里才有了几分伤怀。
谢必安的伤很重,没办法起身服药,范无救拿了勺一点点的喂他服下。他本堂堂八尺男儿,居然连起床服药的力气都没有,实在伤得太重了。
谢必安服药的时候迷迷糊糊的醒了会儿,看到服侍自己喝药的竟然是范无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拉住了范无救的手,说些毫无逻辑的道歉话。
“这些话,等你清醒了,再同我说吧。”范无救本非铁石心肠,谢必安连不清醒的时候,都在说着道歉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咬着别人的过错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