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肯定不会为你舍身冒险,
你以为你是谁啊
冒牌货。
***
前头的人递了个眼神过来,“老大说了,放人。”
坐在右边的人利落的开始解沈涵身上的绳子,
“滚吧。”
紧接着后腰一受力,沈涵整个人就被推出车外,还差点趴在地上。
身后的车掉了个头就走了。
沈涵扑了扑身上的灰,想着自己其实没必要生气
伤心也没必要。
这本来就很公平,一个卧底,一个替身。
自己不吃亏。
斐七迎上来,揪着沈涵大吼大叫,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沈涵没什么反映,转过头去问他,“有烟么?”
斐七一愣,后又从兜里掏出一盒苏烟递过去。
沈涵抬手一推,“有小熊猫么?”
天边隐隐闷雷,大团的乌云像是烧焦的炭,将满空碎星遮住。
青白的烟雾从鼻腔里呼出的时候,沈涵想着,要不然就当个好卧底吧,是自己以前太天真,太胡闹了。
这么想着,沈涵忽然呛了一口烟,弯腰在一边猛烈的咳,差点淌出眼泪来。
斐七一边拍一边抱怨,“不会抽逞什么强。”
沈涵没说话,只一个人转身进了屋,顺手将一堆人关在门外头。
衣服上的味道实在难闻,虽然没什么心情,但是沈涵还是很敬业的将自己洗干净。
估计唐梓言没多久就会过来,这么臭肯定不太行。
约莫十几分钟后,沈涵裹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楼下已经有了动静。
镜子里的人被揍的眼角青肿,稍微有点睁不开眼睛,真是难看。
沈涵深深吸一口气,转身拉开卧室的门。
唐梓言正要推门,这么一来,两人刚好打个照面。
沈涵盯着他,一瞬间满脑子都是那血淋淋的画面。
那男人临死前还讥笑着对面的自己,
“唐梓言喜欢老子喜欢的要死呐。”
唐梓言淡笑着,手指软绵绵的捏主沈涵的手,“人没事就好。”
有东西在心里一瞬间就决堤了。
洪水一样。
唐佩是这洪水里生了根的石,而自己,跟其他冒牌货一样,只不过是随波逐流的草。
什么都抓不住,只有被遗忘,被替换,最后垃圾一样清理掉。
沈涵心里泛着恶心,眼睛底下却噼里啪啦的掉眼泪。
“是啊,就是眼睛被打坏了,总淌眼泪。”
☆、伪装
两人相视许久,最后是沈涵别过脸,转身进屋。
唐梓言看着他的背影,想着许晚河也许是跟沈涵说了自己乌七八糟的过去。
那些事是有点难堪,沈涵闹也是应该的。
反正自己脾气又好,又有耐心,哄哄候就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想到这里,唐梓言也有点无奈。
解决事情的办法有很多,
捷径也有很多。
比如重新换个情人,或者继续享用这张脸,对其他不管不问。
可自己偏偏选择了最麻烦的解决方法。
哄人这事还真是个考验,自己还真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下手。
唐梓言半晌才说话,“他跟你说什么了?还是对你做什么了?”
说完唐梓言就笑了。
沈涵擦了擦脸,回过头,“你笑什么?”
身后的人脸上挂着笑,温吞淡漠,“我怎么觉得我问这些话有点傻呢。”
沈涵静了片刻,“他没对我做什么。”
唐梓言垂眼去看自己的手指,擦掉上面已经干涸的血渍,“那就是跟你说什么了。”
沈涵盯着他的手指,“也没什么。”
“既然没什么..”唐梓言依在窗台边,轻声说一句,“那就过来抱抱。”
既然嘴巴沟通不来,那就用身体沟通一下。
□能让人暂时忘了烦心事,比醉酒好上许多。
反正自己之前都是这么安慰自己,现在用来安慰别人,希望效果别太差。
沈涵怔在原地,没等动身,就给唐梓言扯过去接吻。
淡色的唇瓣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自己的嘴唇,近在咫尺的人星眸半张,鼻腔里的气也软软的喷在自己的面颊上,羽毛一样撩/拨着,抚/慰着。
唐梓言的手指探入沈涵半敞的浴袍里,细细抚摸那精健的线条,一寸一寸,绵缓向下。
要是换做以前,沈涵早狼一样的扑上去,可眼下心情实在太差,实在没什么兴致。
唐梓言揉捏了好一会,见沈涵没什么太大反应,就俯□体,拨开浴袍,以热软的舌密密的润湿,后又整根含进嘴里,吮/吸/吞/吐。
沈涵盯着两腿/间忙活的头颅,抬手抚摸那细软的头发,又以拇指磨蹭着他露出来的光洁额头。
“你起来,别跪在地上。”
这话本能的让沈涵自己都愣了一下。
手口并用的人没有停下动作,只是抬眼去望头顶的人。
沈涵长舒口气,眼睛有点痛。
“地上很凉。”
俩人后来是在窗台旁边的桌子上做的,这一回唐梓言没有再就谁上谁下而同沈涵争夺,只直接将裤子褪到膝盖,然后趴在桌子上让他从后面插/进来。
半夜里又变了天,暴雨突袭。
雨滴打的玻璃砰然作响,几乎要将这一层透明的物质击碎。
完事的时候,沈涵热气腾腾,一身的汗液。
身下人的衬衫也汗透了,裹出肌肉流畅的线条,真是诱人。
但是也真是可惜。
因为唐梓言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