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笑,还没脱险呢。过来帮忙分离组织。”钟垣瞪了白椴一眼。
白椴依言站到钟垣旁边,举起血管钳。
我觉得我不再有看下去的必要,悄悄地退了出来。
钟垣说的对,我不该质疑白椴的专业素质。
抢救在凌晨三点半结束,白椴双眼布满血丝地回到值班室,身上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我从凳子上弹起来,睡眼惺忪地问他:“怎么样?”
“救活了,现在在icu里躺着。”白椴在我身边坐下来,“那孩子肝都快摔成豆腐了,亏钟垣能给缝回来。”
我握了握白椴的手,有点儿凉。
“刚刚你进去之前我给你打了雪豆蹄花汤,保温桶包着,现在还是热的呢,你尝尝。”我提过保温桶,揭开,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