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霖干脆自己含了一口,俯身嘴对嘴喂到他口中。然后他说:“你翻个身,我帮你按一下。”
郑清游便乖乖趴下任他动作。杜霖撩起他上衣,手法熟练地按压他肩颈及后腰穴位,力度适中,令郑清游很是受用。他昏昏沉沉地趴着,同杜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内行。”
杜霖随意地说:“以前常伺候我家老爷子,特意找人学的。”
郑清游闭着眼睛,突然说:“……杜霖,跟我讲讲你以前的事情吧。”
杜霖在他背上动作的手停了一瞬:“你想知道?”
“对。”郑清游挪了挪身子,调整到更舒服的姿势,“讲讲吧。小时候的事,年轻时候的,现在的,随便什么都好。”
杜霖想了想说:“我小时候在西洲长大。”
“嗯。”
“我母亲当初是大着肚子逃回家乡的。何家那时已经给何延珩定下了一门婚事,是门当户对的大家小姐,政治联姻。他们逃不开这些东西。那时候何延珩父母知道我母亲怀孕,在城里千方百计地找她,要逼着她把这个孩子打掉。我母亲跑到火车站,随便搭了一班火车,想要尽快摆脱他们……火车是开到沈阳的。她到沈阳之后,在一个小旅馆里躲了两天,等时机合适又买了南下的火车票,过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