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喜悦。这是只有两人知道的不算是秘密的秘密,这种默契的感觉,着实让人心潮澎湃。
“啊!”云霓霞轻呼了一声,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却也忍不住失落。她要的男人,一定要是这个大陆上最强的强者之一,不管是容貌,能力,都要是这个大陆的强者······但,也许有例外不是吗?迦楼罗也许不是这个大陆最强的,但他一定是这个大陆最摄人心魄,最俊美的!
“那迦楼罗大哥,你在云瑶宫是什么职位啊?能告诉霞儿么?”她状似不经意地,以要倾听男子的话为由,靠近无极,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子幽香夹杂着脂粉香气传入无极的五识,还有她因为靠近而将自己的身子,似有若无地摩擦着无极的手臂,以交谈之名,行勾引之实。
无极漂亮的长眉不着痕迹地微皱,轻轻偏了偏身子,他疏离而淡漠地笑道,“在下在英雄百出的云摇宫,不过是一介打杂的而已。”嗯,丢下自己的国家跟着他,时时将他捧在手心,有时吃吃豆腐,有时打情骂俏,不是正式的云摇宫人,所以应该算是打杂的吧。
“噗!”沐倾窈小脸发热,暗骂这个男人脸皮太厚。
“咦?云摇公子笑什么?”云霓霞故作天真地望着倾窈,貌似将一个天真单纯的,被大家宠爱的二小姐扮演的天衣无缝,实则在明眼人看来,愚蠢之极!
127.吃下肚
“咦?云摇公子在笑什么?”云霓霞故作天真地望着倾窈,不知情者的眼中,她貌似将一个天真单纯,被大家宠爱的,一直关在象牙塔里面的二小姐扮演得天衣无缝,然而在明眼人看来,却是愚蠢之极!
“呵,我在笑刚才看见的一只小东西!”倾窈伸手,遥指身边的大树,“我刚才看见一只麻雀和一只喜鹊争地盘,喜鹊怎么说也是麻雀中的凤凰,那只麻雀竟然还想和别人争夺,妄想占据喜鹊的地盘就此成为麻雀中的凤凰,这不是很好笑么?云姑娘以为呢?”倾窈抬手轻扬,一阵叽叽喳喳的吵闹,果然有一只麻雀掉了下来,白衣少年怜悯又冷笑地看着地上爬不起来的麻雀,轻声道,“所以,一只麻雀是根本不可能妄想当上凤凰的!!”
云霓霞身子一僵,随即呵呵地干笑两声,附和道,“是啊是啊,云摇公子说得果然有理!”微眯着的双眼中闪过瞬间浓烈的杀意,这个臭小子明摆着就在说她麻雀妄想当凤凰,臭小子,总有一天她要他跪在她的脚下,看看她是怎么当上凤凰的!
“哎呀——”云霓霞腿一软,柔软馨香的身子“正好”跌在身旁的无极怀中,本以为身为男人的他一定会下意识地接住投怀送抱的猎物,所以倒下那一瞬间,云霓霞的嘴角滑出一个得意的笑,挑衅似的看向倾窈。倒下的同时,惊吓似的娇声喊道——“迦楼罗大哥!”
“吱——!!”就在碰到无极的修长的身子的一瞬间,一声奇怪的尖叫,一团毛茸茸的肥白从无极怀中“咻”地窜出来,一个完美的三百六十度前后空翻,一只白白的肥肥的爪子一扇,正好打在倒下的云霓霞的脸上,响起“啪”的一声脆响。
“啊!”云霓霞猝不及防地一声尖叫,那一团肥白的影子已经扬起前面的两爪,惊雷闪电间,一个绝世的,前不见古人,大概后也不见来者的“九阴白骨爪”以极快的速度划来,云霓霞好像听到了空气流动的速度,好像听到了自己的肌肤被划破的脆响,然后一阵剧痛传入神经,温热的液体从自己引以为傲的脸上流下——
事情就发生在转瞬即逝间,谁也没想到从无极怀里钻出来的那一团肥白的影子竟然有这么快的速度,别人想拦也拦不住了,当然,某些人是根本不想阻止,比如说——此刻正笑得猥琐阴险的某宫主。
好样的啊,宝二爷!
而整个过程的始终,那只肥白的无良主人,那只对某宫主“尽心尽力”的某男,始终未曾动一动,或者伸臂将投怀送抱的美人收入怀中,或者伸出一根手指头阻止自己的爱宠,某男,只是闲闲地站着,眼神犀利深邃得让人看不懂,嘴角却依然勾起淡淡的,疏离的笑。
“迦楼罗大哥!”云霓霞捂住自己的脸哭诉,楚楚可怜地看着无极,一双勾魂眼透露着无数的哀戚和使人怜爱的温度,“刚才那是什么怪物?我的脸!迦楼罗大哥,你要为霞儿做主啊!”云霓霞真的哭了起来,她的脸好不容易被爹爹花了三层功力才治好,而且还是作为勾引迦楼罗的资本而医治的脸,此刻却又被那只老鼠不像老鼠,猫儿不像猫儿的怪物给抓伤,若再得不到迦楼罗的心,她的脸可就再也没有痊愈的机会了。
“迦楼罗大哥!呜呜——”云霓霞狠狠地一咬牙,猝不及防地扑进无极的怀中,甚至伸出两只手臂紧紧地抱在无极的腰间,期期艾艾地哭诉,“那个怪物好可怕,”哭得那叫一个,凄!凄!惨!惨!她一口一个怪物,全身发抖地躲在无极的怀中,却没见无极的眸子瞬间闪过的冷意。“迦楼罗大哥,霞儿好怕!”
“噗!”
“吱吱吱吱——”某人的喷笑和某宠的抗议同时响起,某宠威风凛凛地站在自己主子的肩上,听见那可恶女人的话,抗议地再次扬起自己的爪子,可笑的是,一般人定会在惊吓中推开无极以远离“怪物”,云霓霞却“吓得”使劲往无极的怀里钻。
“吱吱吱吱!!!”可恶的女人,赶快滚开!宝二爷恶狠狠地咧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