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一语中的,赝品被威吓住,身子在发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镜子中不断传出岳冬的反抗声、野兽的嚎叫声,无一不让他更加心乱。
神眯起眼,低笑:“你被我发现了。”
赝品不解。
神说:“你在担心他。”
有吗?赝品心乱如麻已经没功夫研究自己的心态,他只是不想听见岳冬的凄惨叫声,不想看到岳冬受辱的场面。
神:“你就像只吃独食的猫,只能自己欺负他,不许别人碰他。”
“不是的……”
“你不用急于反驳。我知道,你从没认真考虑过一个玩具的事。现在想也不晚,它们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心态。”
神所指的它们,就是那些狼人。狼王死了,后来者占有王妃无可厚非,但那些狼人无法独自降伏岳冬。当他们认识到这点,从争抢改为协作。
对付一个狼人岳冬可以轻松获胜;对付两个狼人岳冬只能战平;对付三个狼人岳冬只有抵挡之力没有还手之功。
四个狼人分别制住岳冬的四肢,还有一个狼人从身后抓住他的翅膀。五个狼人合作总可以征服它们的新娘。
“啊……放开我……”岳冬挣不脱束缚,不甘心的嘶吼。他的衣服在搏斗中被撕光,现在他肢体被狼人悬空拉开,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明知挣扎无用可他还是歇斯底里的扭动身体,无奈这次他怎么挣也挣不开五只狼人的拉制。当第六只狼人双手紧握住他的腰身,长满鬃毛的身体挤进他细嫩的双腿间,岳冬全身紧绷,随着鬃毛在大腿内侧摩擦,那半人半兽灼热如铁的东西进入他体内的感觉,几乎令他崩溃。疼痛和耻辱,化为凄厉的叫声响彻夜空,久久不能散去。
天渐渐放亮,可岳冬看不见黎明的到来,他视线中只有遮天蔽日,长满厚重鬃毛的身体;只有伸出赤红舌头舔弄他脸颊的狼头;只有数不清蹂躏他身体的厉爪,还有一根接一根摧残他尊严的紫黑色巨物。
这是第几只在侵占他的身子?他不知道,他只觉得这些畜生永无止境的轮换着。在它们交替的时候,从缝隙中,岳冬隐约可见在外围还有因等待而焦急徘徊的兽影。
为何他总是遭受这种事?他自认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折磨他。他痛苦的想死却又死不了,逃也逃不掉。
天哪!谁来救救他!岳冬在心中无助的呐喊。
“啊!”下身一记猛烈的冲刺,痛的岳冬再次陷入昏迷。
黑暗中传来谁的声音,好像在说着什么。岳冬听不清,他努力的去辨别那个声音……
“你太弱了……外面的世界你根本应付不了……”
“只要乖乖做我的人,我就保护你,谁也不会欺负你……”
“岳冬,我会保护你……”
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的话?
下体一阵抽痛让他醒了过来,在令他作呕的痛苦中他想起来了。那个冷酷的声音;那个霸道的语气;那个曾经亲手推他入地狱的人。是的,就是那个人,那个害他最深,却是唯一有能力救他的人。他想起来了,那个人不久前还保护过他,他要他走,离开这里到安全的地方,可他没有。他也说过,会好起来,可现在的处境更糟了。他又被他骗了?还是作为他不听话的惩罚?
“救……救我……”岳冬哽咽开口:“你说过会保护我……我会听话……所以请你救救我——赝品!”岳冬的声音从喃喃低语变成声嘶力竭的呐喊。
在野兽的环绕中,岳冬仰天呼救,凄凉的声音闻者心碎。
——镜外
神在笑:“从逃离,变成依赖。人在逆境中才能认清自己需要什么。”
赝品闭口不语。岳冬不该在这种时候向他求救,这样只会使事情更糟。
神讪笑:“他在求你救他。”
“那是他自找的。”赝品答的淡漠。
“真像你的作风。希望你心口如一。”
在神犀利的目光下,赝品只能让自己心如止水,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帮岳冬的。
神看穿赝品的伪装,无所谓,谁心痛谁知道。“这个声音还真吵。既然你对他无动于衷,再看也是无趣。”神掩掉镜中岳冬的声音,放出白所在的太虚幻境中的声音。“野兽的结合低级趣味,还是来看点高雅有趣的东西。”
太虚幻境中。
天国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洁净的白色,包括人的头发肤色。据说白色是最接近神的颜色,所以越白的人地位越高。白的肤色和发色最纯正,所以才起名叫白,担任神殿的大司仪,这是天国至高无上的工作。而赝品除了近乎白色的高贵血统,还拥有无可匹敌的力量,是天国当之无愧的统治者。
天国的居民都是雌雄同体,伴侣之间可让对方怀孕,但孩子会继承受孕方的颜色,天国人崇尚白色,为了生下更多纯白婴儿,白自然就成了母亲的角色。人们都期待一个继承白的颜色,赝品力量的完美婴儿,所以说他们两个人的结合是众望所归。对于两情相悦的人来说,受到众人的祝福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白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接受臣民的祝福,试穿婚礼的衣服。幸福的感觉在他心中不断蔓延,可一个人时又有些恍惚。他出生在天国,从小就倍受关爱,应该早就习惯这一切,可他为何有种难得的感觉。似乎这一切是他苦苦追寻,可望不可即的事?
赝品说他是婚前忧虑症,天国的法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