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保留的东西非但没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到,怎么成了忘恩负义的东西?
“你是活的无聊想无事生非?还是你的亲友有死在本王上手吗?本王做了什么让你记恨的事?你对本王到底有何不满?”我问的突然,柳青云一头雾水,不明所以,俯首急道:“下官惶恐,下官只是爱慕王爷,绝没寻仇,携恨之心。”情急之下,他到不结巴了。
经柳青云这么一说,我才冷静下来,也许是我神经过敏。
柳青云也迟钝的醒悟过来,杨笑、王文宇的事他有所耳闻,他能体谅被人背叛的心情,可我这么一逼他,他一下说走嘴,仰慕和爱慕是有区别的。这个差异立刻被我捕捉到,我这才明白他只是一个被我美貌迷住的人而已。
我松口气,问:“你喜欢我?”
柳青云顿时又是一阵耳红,六神无主,吞吞吐吐无法言语,但他通红的脸已经说出答案。
“过来。”
“唉?”
柳青云见我朝他伸手示意,他将膝盖向前挪了两下,这一动他才注意到,他的腿已经跪麻。
“脱掉衣服。”
正被腿麻困扰的柳青云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向我,以为自己幻听。
“脱掉衣服。”我见他反愣,又重复一遍。
这回柳青云听清了,满脸通红。我见他羞怯,迟迟没有行动,只当他是被动型的人,一把拉过他,他随着惯性,一下栽在我腿上。突来的身体接触,他全身霎时僵硬,动弹不得。我扶正他的身子,扯开他的衣领,将手指压在他脖上的动脉处。
柳青云起初被吓得不敢动,后来他发现我的动作到此为止,他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心跳加速。
我可不是免费给人观赏的,爱我就得付出代价,所以我吸了柳青云的血,之后我先行离去,让他自己出府。
奇妙的会面早让柳青云如坠雾里,他和我虽然只有指尖与脖子的接触,可在他看来也是不敢奢望的肌肤之亲。他有些飘飘然,晕乎乎——他被我吸走五分之一的血,不晕才怪。
很不凑巧,他还没走出王府,天就下了雨,这几乎是今年的最后一场雨,柳青云被雨淋后,更觉身体不适,回到居所让大夫诊治了下。大夫说他贫血,体虚,又受风寒,需要调养。柳青云自认身体强健怎会贫血,可转念想想他一路征战,没得歇息就赶回京城,是没怎么吃好,休息好。贫血的事就这么被他想通。他在行馆休养几天,又按捺不住跑到逍遥王府。这次也很顺利,他又进得府来,可不凑巧的是,他到之前已经有人捷足先得。
我听门房说柳青云又来了,既然不知深浅送上门,我就让他在出点血。没想到,门房请他进来的功夫,莫黑白不请自来,而且未经通报,私自闯入。
“你好大的胆子。”
“臣是来给王爷请罪的。”
我本不高兴莫黑白擅闯我府,可他这么一说,我到好奇他的来意。莫黑白跪在我面前,一条、一桩的陈述起他的罪状:“……在逍遥谷利用岳冬打击东方凌鹫的是臣;明知冷牙心怀叵测却隐瞒不报的也是臣;不断收集乌鲁木达克勤的罪证,献计给陛下的是臣;找岳冬麻烦害他恐惧王爷、陛下的也是臣……”
“够了。你知道你说这些意味着什么?”
“臣罪该万死。”
“臣罪该万?说的真好听,你是替你主子来顶罪的吧!”我没想到赝品会用这种不打自招的拙略手段,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反而越证明他才是主谋吗?我都不想在追究,他还来翻旧账,什么意思。
“王爷若质疑臣是受陛下指使,就请王爷吃了臣一看便知。”
“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 莫黑白平日的所作所为早让我不待见,我没找他,他还上赶着来招惹我,我岂是那么好欺负的。我的发丝缠住他的身体,把他从地上提起。莫黑白脸上的镇定,让我不爽,我临时改变主意。我用一根发丝,让它缠上莫黑白的脚,从那里开始腐蚀他的身体。傀儡不是没有痛感,只是普通方式很难真正伤到他们,所以他们才不会痛。可我不一样,我天生就是他们的克星。只要我的细胞不断腐蚀他们,他们就无法再生。
莫黑白的表情不再像先前那样从容,明显他在忍痛,却没害怕,还在喋喋不休的说:“臣从出生起就爱慕着王爷,所以臣才千方百计除掉他们,人类根本不配得到您的爱。”
“他们不配?难道你就配!” 莫黑白的自命不凡让我厌恶,我把他摔在地上,撤回缠绕他的发丝,只断掉一根留在他身上继续腐蚀他。
莫黑白已经没有小腿,他倒在地上,双臂支起上半身,忍痛望着我,没有任何求饶的意思。随着腐蚀的加剧,地上摊了一大片坏死的细胞,如同沙粒。莫黑白的身体被腐蚀到腰部,他还是义无反顾的,用一种深情的目光看着我,眼见腐蚀到脖子,他突然笑了。“臣自知配不上王爷,臣只希望王爷能从中看清,人类的丑恶不值得您付出。”
莫黑白视死如归、舍身成仁的表情,让我顿生上当的感觉,立刻停止对他的侵蚀。就差一点,我只要吃掉他的头就知道赝品在搞什么鬼,可我不能。
“你是存心找死!”看透莫黑白的心思,我哪里吃得下去。
我从地上把莫黑白的头揪起来,他竟然笑着对我说:“如果得不到爱,至少要让对方记住自己。在这么多傀儡中王爷您对黑白的印象最深吧。”
我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