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烟色追到房门口,看着抓叁仁回来的‘主人’疑惑的问:“您这样活动不要紧吗?”
我本来就没伤,硬要我装病也挺难的,既然事迹败露干脆言明,省得烟色担心。我动动受伤的胳膊给烟色看,“伤是受了不过是皮外伤,过两天就会好。”
烟色松了口气,叁仁说:“我就知道,父王没那么脆弱。”
“是呀!我是这个世界上最耐活的生物。” 叁仁不愧是北极光的儿子,我与他调侃之余,发觉他说话越来越像那个三人。
因为叁仁的冲动,我重伤在身的表演瞬间瓦解,但烟色和叁仁为了我已经向他们实习的部门请了假,索性我就让他们在家陪我。大半个月我都没直接见到他们本人,我原本想和烟色、叁仁聊一聊他们实习的乐趣,可有人不请自来。察觉后,我以时辰不早先去休息为由支开烟色、叁仁。等他们走后,屋中只剩我一人时,那位不速之客现身。
我很不乐意的说:“你怎么来了!”
赝品有些遗憾的说:“本想做第一个来探病的人,结果还是来晚一步——给这是慰问的礼物。”
说着赝品将他怀中的浣熊递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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