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上修为,但纵观宇宙内已知修士,也必定是无人能敌。到时他想要什么,自然有无数手段抢来!何须担忧啊!
于是神君咳了两声答道。
“虽然我现在不知有什么能医治你此刻症状,不过我从前听说过有走火入魔,经脉大损的修士,找过替代之物换了身上脉络,倒也可以继续修炼的。虽然你此时是凡人,但想来也没甚差别。待我去问了深谙此道的药修,便帮你去找材料来!”
季生低头看自己虚弱无力微微摊开的手掌,终究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替换本体经脉,说的轻巧。
现代不提换同类脏器,连输血都有无数讲究。此时说用外物替换全身经脉,想与己身融合,其中又有多少凶险呢。何况要找到合适替代之物,又不知要等上多久。眼前信誓旦旦之人虽然答应帮他找来,但此人神通广大,出了这世界便是天高任鸟飞的自在,离开之后,说不定转眼即是忘了此处还有个凡人在等他。
真是难见希望……
神君见眼前那张清润相貌,一双妙目低垂,浓黑睫毛把两人目光隔绝的一丝不露,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象,心里有些不快。
自己都这样好声好气解释,也答应必定帮他解决伤痛,为何还要如此疏离?
何况自己还不是看在他的面上,才没有把设计害己之人全族都杀的一干二净,违背了自己从恰
他态度已经如此诚恳,对方还挑剔什么?
双肩突被大力握住,季生惊恐抬头,见神君起身压在他双肩之上,不知这神智理应清醒的人又要怎么了。
望见季生眼底还是无数惊惧,神君知晓对方心里一定还在耿耿于怀,更是不喜。
“你……”
好在此时窗外突然窜入一道紫光,那天意神笔愤然朝压在他主人之上的神君扑了过去,让对方松了钳制的双手。
季生这才惊魂未定的直起了腰,慌忙唤阿紫过来,以免又惹恼了这煞神。
神君虽然轻而易举躲了那一击,但是觉得此物十分烦人。如果不是它在幻境里放什么桃花阵,自己如何会对季生做出轻薄之事呢?而且此时他和季生两人好好谈话,未必不能消除心中芥蒂,它又突然窜出来捣什么乱!
“我看你那宗族里的人都是蝇营狗苟之人,此物既然是从那所出,定然是个祸害,说不定是来做奸细的。我把它除了最好!”
神君眼底划过一丝戾气,祭出混元掌就像天意神笔抓去,准备吸它个一干二净。
阿紫见对方来势凶猛,知道厉害,连忙一头钻进了季生怀中。
“阿然,我是你这边的!”
季生知道阿紫笔跟着他事出有因,否则他们二人被困在幻境之中的时候,他赶到阵眼处,这神笔不会呆愣在地,毫不抵抗,主动把阵撤去呀。
况且这笔刚才还帮他传话,唤了在别处杀戮的神君回来,以免铸成大错。自己此时必定要护它的。
“你就饶了它吧,我把它收进乾坤袋,也看不到我们怎么的。”季生帮腔道。
有季生护在身前,神君也不好再去抓,只能忍耐收了神通,又柔声问道。
“这段时日要劳烦你在家多闷一会儿了,你还未辟谷,肚子是不是饿了,我可帮你去找些吃食。”
季生见神君脸色稍霁,心里一颗乱跳的心脏又安定了一些。但哪敢劳烦对方去帮自己跑腿。
“不用了,这世界有送吃食上门的服务,我找他们便是。”
神君看了看季生披着自己的血炎宝衣,因背脊消瘦,削肩半露,虽是衣冠不整,红衣衬托之下,倒有fēng_liú洒脱之态。十分好看。但内心又告诉自己此时要约束己身,万万不可再让对方看见自己不端之举。
于是移开目光,正经说道。
“我看你这屋中空空如也,也没有换置衣物,你乾坤袋里若无其他衣物,我去帮你买些?也好端正姿态,以免你我尴尬。”
这倒是他急需之物,他现在不能移动,这样状态也不方便与其他人会面,也不能老关在家里啊。
不过神君是个外来修士,怎么晓得和这世界人交流买卖?而且这世界的得意之处,也是最好不要让他知晓的。
“……不必了,我看夜晚之后,让阿紫帮我偷两件衣物来便好了。你毕竟不熟悉环境,我也不好意思让你来做买衣服诸如此类微不足道小事。”
神君无言以对。
季生又低低吸了一口气又说:“看来你旧伤已愈,不如早日回去吧……而且你不是说,愿意给我找医治这身体的法子么……”
他是这么说了,可是就这样走了,未免……
神君复杂难言的看着季生,轻声问道。
“你就放心让我这样走了么?”
两人前段时间相处十分融洽,一见如故,几乎可称知己。就算因他前几日在阵中失态,两人生了龉龃,就巴不得他早点离开,眼前这人就没有一点不舍,或者担忧他一走了之?
“……你待在这里,灵气稀薄,对修炼无益啊。”季生看见神君竖瞳又是紧缩,猜到对方心里不快,声音小了许多。
原来是为他顾虑修炼之事,神君脸色好了些。
“我修炼已至瓶颈,若无大机缘,不可再炼了,我不急一时,你无需多虑。”
见季生面色青白,神君以为对方为自己忧心。又傲然解释。
“当然,据我所知,这世上恐怕无人能敌我……”
说到这里,神君忽然又想起,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