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他有适当的行动自由。
有一些人在霸主故意的放纵下,失了本分迷了心窍地找鄢鱼麻烦……诸多设计或疼或痒,反正换其他人,八成要憋屈死,可鄢鱼心里门清——霸主不想让他好过,觉得他少年心性,再聪慧也免不了年轻气盛,最是受不得同龄人的排挤和打压,整天遇见些不y-in不阳的事儿,心里肯定受折磨,也算达到了惩罚的目的。
鄢鱼故意把自己弄得可怜一些,苦r_ou_计嘛,效果不大,有一点点他也要尝试。直觉告诉他,如此做能降低霸主对他的戒备。
因为这些日子,他两不论在干的还是s-hi的坏境中办事,霸主都会表现出一个特点——他绝不会让鄢鱼正面对着他,要么自己用手禁锢住鄢鱼的手,要么给绑上,从来都是背入式,那种臣服又屈辱的姿势…….
这可大大地不利于鄢鱼的最终目标。但他也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苦熬,希望霸主哪天腻味了背入,换成脐橙……
一天,晏怀安赠给他一副画像。
人物自然是鄢鱼自己,作画的纸,他摸着感觉怪异,细细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灵光一闪,手一抖就把画扔得远远的。
晏怀安笑看他道:“怎么,不喜欢?”
“你……”鄢鱼瞪住他,“怎么用人皮作画,还把我画在上面……”
晏怀安道:“不好吗?我觉得很好。而且这人皮的主人知道我要画的人是你,十分乐意,心甘情愿献出皮…….”
鄢鱼手臂上起了j-i皮疙瘩,心底隐约有个不好的猜想……
果然,晏怀安又道:“鱼儿的魅力真不错,我的下属也能你诱惑……当初让秦阳照顾你日常起居,就他对你的心思,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背着我做过一些……出格的事?”
鄢鱼抿着唇沉默以对。霸主的变态真是让他无话可说。
晏怀安搂住少年的腰将人拉入怀中,轻轻抚摸少年的乌发,柔和道:“鱼儿以前的事,就算了,从今以后,你要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体属于谁……”
鄢鱼一声不吭,心里却冷笑道:尽管猖狂,总有一天……j-i飞蛋打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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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去秋来,天气渐渐凉爽。眨眼间鄢鱼又在王府里待了几个月。华春澜没来找过他,也不知道是找不到门路,还是被雁怀安阻隔了。
鄢鱼每每想到被残忍杀死的秦阳,忍不住就c,ao心鬼医。好在他们性命相连,自己好好的,就表示对方也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