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临床的确实是那个被方瑾烈放在心上的娃娃脸,这、一时间他倒是有些弄不大懂了,他让方瑾烈去警局,可是知道以方瑾烈的性子,定是能保住凌云的,那、现在是怎么回事?
“安墨,你醒了,还好吗?”
善初刚刚在病房左侧的洗手间挂了电话,出来,就见到自己未婚夫有些微微茫然的眼神,心下有些发虚,她不知道安墨是几时醒的,不清楚她刚刚在洗手间和自己父亲讲的电话内容,安墨有没有听清,哪怕她明白自己讲的电话内容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但,无法否认,现在她看到安墨,就会气短害怕。
安墨给她的那一眼过于深刻了。
不做声,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依旧是那样的茫然悲伤,安墨甚至连看也没有看向善初的方向,再一次闭上了眼。
如此的失礼,实在不会是平日里优雅得体的安墨会有的举动,善初把它归之为对方因为生病而心绪不宁,也就噤了声,不想再打扰到对方。
哪怕她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病房里一时间沉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