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和男人的身躯一起紧绷僵硬起来,灰冷笑,猝不及防的收紧了手指,满意的听到男人的痛呼声。
呼声还未停止又被下一轮惨叫覆盖,滚烫的蜡油滴在了男人脆弱的玲口上,敏感的尿道口被如此激烈的对待,男人终于哭泣求饶。
“不要,求求你……呜啊——!!!”
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
“我求饶的时候,佐伯君可没有放过我呢,疼死了啊,都裂开了,血流了那么多,佐伯君也没停下来呢……”
“唔……对不起。”
男人像孩子一样啜泣出声。发出小兽一样的哀鸣,泪流满面,嘴里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那样的表情没有人不会为之动容。
除了在他头顶冷笑的人。
“可是我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呢……沉醉在痛苦中吧,佐伯君。”
再次的,滚烫的蜡油滴在了男人脆弱而敏感的玲口上。
青筋暴起的男人巨大的分。身被无情的玩弄着,龟。头涨得通红,在滚烫的刺激下,颤抖着。
伴随着疼痛的还有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几乎跳出胸腔。
被握住的分。身自然而然的动作着,无意识的触碰着少年的手指,自发自的在痛苦中寻求快感,没有推拒他,握着性—器的手掌居然配合的移动了起来。。感汇聚到顶端的时候再次被无情的刺痛打断。
“唔啊……”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到极限的男人发出异样的悲鸣。
狼狈,yín_luàn,屈辱……不再克制的男人发出悲哀的啜泣声。
“还真是难看呐。”将男人屈辱表情尽收眼底,银灰色的瞳孔深处闪动着扭曲的愉悦。
“这么点程度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呢。我还想和佐伯君多玩一会呢~不管是什么,佐伯君都弱的令人诧异啊……”
原本欺近的身躯退离开,萦绕他的气息彻底远离,过了半响不在听到任何动静时,佐伯克哉渐渐将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佐伯克哉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他不知道风纪在哪里,完全感受不到,甚至蜡烛燃烧的味道都没有了,太过安静了,安静的让他神经更加紧张起来。
就这样近乎过了半个小时后,不安终于充斥了佐伯克哉整个脑袋。
“风纪……”他尝试着叫唤道。
没有回应,这不寻常的结果让佐伯克哉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一个不稳连同椅子一起翻到在原地,被捆缚的双手得到空隙挣脱出来,佐伯克哉立刻扯掉了他眼睛上的领带。
视线中,刚才那般对待他的少年正趴在他几步之外的地板上,佐伯克哉爬过去,将少年瘫软的身体抱了起来,才发现,对方的身体竟是异常的滚烫,再摸了摸他的额头,烧竟然完全没有退下去。
“风纪!”佐伯克哉连叫好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少年就那样乖巧安静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蹙着眉头,完全陷入了深度昏迷中。
稳定心神,佐伯克哉胡乱拉好了衣服后抱起人冲了出去。
五十岚太一回到家时只看到一片狼藉的卧室,原本该呆在屋里的少年却不见踪影。
已经回去了吗……毕竟被自己那样对待,换做自己也受不了吧。
应该高兴才对,那个讨厌的小鬼终于不再缠着他了……这么想着,五十岚太一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高兴不起来,没由来的竟然有些烦躁,大概是通宵了一晚上有些累了吧,他揉着眉心准备回到自己房间时,却听到了从自己房间里传来的微弱响声,还来不及细想,五十岚太一就迅速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发出声音的是他遗落在地毯上的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太一还没开口,对方已经先讲了:“是太一吧,我是佐伯克哉。”
“额!!”男人的声音有些傲慢,完全不似他记忆里那个有点软弱说话从来都不敢大声的男子。
“风纪现在在市中立医院,高烧,我有点事情要去公司处理,你过来一下。”
没等他回话,男人那边就已经迫切的挂掉了电话。
态度很无理,即使隔着电话,也能听出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不满和不待见。
才两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一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在他道明来意时已经有护士小姐迎过来了:“您就是佐伯君说的五十岚君吧,他有急事离开了,让我在这里等你,跟我来吧,我领你去病房。”
护士小姐外的热忱,不是没见过,但是热情到这样的五十岚却是第一次见。
很快五十岚就搞明白了这个护士小姐一路上眼神狂热的原因。
“请问,五十岚君,您有佐伯君的电话号码吗?”
“……………………”
五十岚太一几乎是用逃的冲进了病房,将围观的护士挡在了门外。搞什么啊,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克哉吗!
五十岚太一的注意力在见到病床上的少年时很快被转移了,对方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见来,睁开眼睛,在见到他时虚弱的笑了:“太一……”
充斥着安心的笑容挂在少年那张苍白憔悴的脸上,五十岚太一觉得自己的心口被猛烈地刺了一下,针扎似的疼。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语气不自觉的就放缓了,他走过去,有些别扭的抚摸对方的额头,少年脸上露出惊讶,但是很快被开心的笑容覆盖,像得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