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都并不足以让人坚持。

所以戚非罪刚刚踏入修罗秘境就被修君缘堵住的时候，他并不惊讶，也没有丝毫恐慌，不过他还是在心中暗叹，果然修君缘已经掌握了修罗秘境。

修君缘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戚非罪，而后者从来没想过那个脑子简单的家伙居然还会运用这么悲戚和苦涩的眼神看着自己，毕竟，战斗就是这个家伙的全部了——哦，除非是那个懦弱的家伙。

别怪戚非罪这幅幸灾乐祸而又嘲讽的语调。

他上辈子被那么折磨，这辈子都自认倒霉觉得全是自己又渣又贱才惹了一身骚，还不许他心里骂一顿过把瘾啊？他这个状态，倒像是他少年时那副嬉笑怒骂皆不在意的洒脱风范。

可惜也只是像罢了。

——他还没有完全放下，还没有真正甘心，还没有彻底解脱。否则他不会频频在心中念及那五个男人，他自己的心理状态，他自己知晓。

但是快了。戚非罪微笑。

这个笑容到了修君缘的眼里，就成了一种可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