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我的时候》,认真看了两本书的故事梗概,大致翻看了第一本的几页,便感觉索然无味。
不是写得不好,是当真看不进去,他根本不看这类的言情。
路稣年端来烤面包,他随意被印成多种的形状,他好奇地拿起一块海绵宝宝似的面包,眼睛是红豆妆点嘴巴刷了沙拉酱,鼻子用番茄酱,面包本身的颜色形式几乎趋于一致。他把面包举到眼前,抬起头,看了又看,于是不留情面地吃了它。
“其实我好舍不得吃海绵宝宝的。”路锦丰说。
“以后说话的时候前缀最好不要加其实,那样听的人不大愿意听下去。”路稣年坐在他身旁,优雅地吃着面包片,每吃两口面包喝一口苹果汁。
路锦丰看着脚下的棉拖鞋,“我心里面是舍不得的,但是我没办法。”
“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吧,免得做了后又受煎熬一样自责。”路稣年看了他一眼,说道。
他往路稣年身边挪了挪,凑过去,“好喝吗?”
一下拉近的距离,路稣年稍微一年头就见他清新淡雅的侧脸,短而细的绒毛,越看越是美好,路稣年杯子递到他嘴边,他嘴沾了一点点,舌尖扫过嘴唇一周,回味了下,“还是蜂蜜柚子茶好喝,有些酸,气味怪怪的。”理性地评价,把原汁原味的苹果汁和蜂蜜柚子茶对比,然后得出的结论。
作者有话要说:
☆、r 65.于心不忍
咖啡桌在对面,他跑去把剩下的半杯蜂蜜柚子茶端过来,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杯子对着苹果汁的杯子,两种截然不同的口味就这么被相溶在一起。
闻了气味感觉还不错,路锦丰蹲在茶几前,把杯子递给路稣年,“喝吧。”
路稣年往沙发一靠,深呼一口气,说:“你就不怕有化学反应?”
“怎么会,不会的,营养价值都升高了。”路锦丰坐回沙发,整个人都靠在路稣年身上,笑容在清明的眼睛里化开,纯真浪漫,“路稣年,就喝一口,要是不好喝就给我喝。”
路稣年端着杯子看了看,喝过一口后,路急丰迫不及待问他好喝不好喝,他面色平静,喝完之后,捧住路锦丰两腮对着嘴把最后一口渡过去。
这是始料未及的,他还没做出回应,路稣奶奶长驱直入,舌尖低着他蠕动的舌头,被迫就吞咽了下去,路稣年才退出去,脸上挂着笑意,“比起你,路锦丰,其实果汁也好,蜂蜜柚子茶也罢,都不足以我去品尝。”
他还沉浸在果汁和柚子茶的味道里,等反应过来路稣年话里话时,脸不自然地红了。
路稣年朝着他耳朵轻吹一口气,“怎么脸红了,我还没有夸你,嗯哼?”
他把脚从路稣年身上拿下来,顾自往旁边挪了挪距离,脱了鞋子,抱着膝盖,“脸红的原因是听到了话里的意思,所以才会不好意思,我也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我讲了不只一句话,你说哪句话别有深意?”路稣年问。
“我觉得你讲得每句话都别有深意,就比如你说的来日方长。”他笑着说道,然后又扑了过去,整个重量都压在了路稣年身上,“我觉得张秋白这个人长得也奇怪,而且说话的方式更奇怪,他喜欢你,你喜欢他吗?”
“路锦丰,我认为你一直生活在误区当中,我记得自己不止一次告诉过你,我不玩男人,包括自己的取向问题,所以张秋白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有空你可以自己去问他。”路稣年的看着他,眼神不苟,语气没有半分玩笑,英俊的脸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让人沦陷。
他笑,抚摸着路稣年的脸庞,微微的笑,“嗯,我知道啊,哥喜欢晴阅,过去是的现在也没改变。”
路稣年按住他手背,声音低沉,“路锦丰……”
他好像真的习惯打断路稣年的话语了,每次这种时候他都惯性地插话,“我到今天才知道晴阅是作家,哥有看过她写的书吗?真的挺遗憾的,我不大喜欢看这类书,一直都不看,可能是晴阅写的,有机会了我愿意花时间去看。”
“我没看过。”路稣年说。
他嗯了一声,靠在路稣年肩上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才上楼,走楼梯时很艰难,但比下楼梯要好得多,回到卧室躺床上休息了好一会。
天色已经黑了,他注意闹钟也不知道现在几点,开了房门,站到路稣年卧室外敲门,“我说让你进来,说了不下三遍,路锦丰,我怀疑你在整我。”
“路稣年,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吧。”路锦丰站门外,注视着他,认真说。
因为不聪明,他的智商都用在了学习上,不管做什么,别人都觉得他傻,其实他不傻,真的不傻,只是不想猜测。
关于爱和不爱,是无人之境里逆向的苍鹰,飞过,留下惊鸿一瞥。他安之若素的面容之下,早就刮过一阵风掀起狂潮巨浪。
有时候很想撇清关系,他也知道这样做不对,可他偏偏着了魔入了道中了他路稣年的蛊。
路稣年的目光冷淡。
他笑了笑,“你不用在意,哥哥对弟弟的喜欢也是喜欢,阳冬晚说两个人一起别说是接吻了就是上床也没什么,虽然日后记起来不算好,可因为是你的缘故,我想这不并不算太差。路稣年,我喜欢你,虽然说出来还是会不好意思,这条路上我似乎不受控制般的越走越远,但很庆幸你说不会喜欢男人,太难走了,过去的生活本来就称得上不幸,未来还要变得遥遥无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