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晚上珉大人就回来了,到时候就知道了。”
“不行!小哥哥又微服私访去了,本王快闷死了!难道你想把本王闷死吗?”
“小的不敢!”
“那还不快走!”
“少主,你又梦靥了?”虽然容舒刻登基已有八年,但这批比他小几岁的影子还是习惯用以前的称呼。
容舒刻摆摆手,连衣服都没有披就下了床,缓步走到窗边。凤子月早已先一步把窗户推开。天上一片漆黑,皇宫里大多数的宫灯也都熄了,只有偶尔几盏亮着。修长的手抚在窗棂上无意识地摩挲,入手处全是冰凉的露水,“子月,当年冉氏宫闱之乱,朕没有忘记什么东西吗?”
记忆里,冉氏想在前皇上太子百日宴百日宴上逼宫,被他识破,冉氏当场被捏断了颈椎永远瘫痪。而他那个弟弟因为无法接受骤起的事实,而病情加重,没多久就死了,连带那个刚过白天的小孩都因为疏于照顾而夭折,就剩下了一滴血脉,被封为一字并肩王,伴在离儿身边。
站在身后的凤子月脸色一变,但声音却不敢有恙,“少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吗?”
容舒刻觉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