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室里合衣躺了躺。如今这样躺在松软的床上感觉已是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张四不禁暗舒了口气,正要伸个懒腰,却发现伸出去的手被什么阻挡了。
张四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床俨然是被侵入了一半,看陆言这样子,显然是这样和自己过了一晚上,张四暗自惊奇,这段时间虽然张四能够体会到陆言对自己的在乎越加深,但到底没有再越一步的行为,他还在想使个什么法子呢,甚至都想好了投怀送抱。
这一大早上的可谓是惊喜了。张四心中喜滋滋的,可陆言就没有这么好心情了,他为了张四口中那个名字是辗转难眠了一晚上,想要叫醒他问个清楚,却看到张四眼下的黑眼圈十分心疼不忍心惊了他的觉,思来想去,却是准备挑明了自己的感情。
搂着张四的感觉分外的好,前提是没有那个意外,好不容易等到张四醒来,想了种种张四见到他的各种反应,就是没有这种发呆的情况,这是无视了他么,陆言心中隐隐苦涩。却想不到张四凑上前来,吧唧一口亲—了—他!
陆言那双充满惊喜的眼眸此时哪里还能看出刚才的黯淡,紧紧抓着张四的手肘不放。想要问张四,嘴皮子动了动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揽过张四,紧紧地抱住他。
张四闷笑,手轻轻放在陆言的头上,用手指细细梳理着陆言细软的发,像是在安抚大型忠犬。陆言了然,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心中像是打破了甜罐子一样,静静地享受此时和谐的氛围。
“喜欢我?”却是张四出了声打破了此时的好氛围,陆言却是不会恼的,对于张四的这个问题也是欢喜,瞌睡了就有人送来了枕头,陆言还在苦恼如何向张四表白,将名分定下来。
陆言嗯了一声,一夜未说过话的嗓子闷闷地,道出的一声嗯反添了几分低沉,听在张四耳中,则是性感得要命,张四心中微微一颤,胳膊处已然因此起了些鸡皮疙瘩。
还没待张四平复心中因陆言性感低沉的回答起的涟漪,陆言已是执起了他的手,虔诚地在张四的手背上落下一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话音一落,张四只觉得自己的心痒痒的,就是不知道是被那密密麻麻细碎的胡渣扎得还是这句告白挠得。
同样一个晚上没睡好的陆真早已等在了客厅,不停地打着哈欠,做了一晚上他堂哥拿着把菜刀追杀他的噩梦,他可是惊醒了好几次,冷汗连连。问了管家,他堂哥可是一晚上没有回他的房间,这时候,只希望张四给力一点了,拿下并哄好他堂哥吧。至于张四昨晚口中的名字是他,陆真却是yy无能了,连想都不敢想,不说他性取向正常,就算真有贼心,狼口夺食,谁敢呢。
胆战心惊了一早上的陆真忍不住偷偷靠在张四的房门外,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门内的动静,他堂哥从小到大可是从来没有缺席早上的锻炼的,这里面该不会,陆真脑补着堂哥五花大绑张四,强取豪夺张四一晚上的戏码,心中却是为张四定下了已被摧残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所以此刻房间内才没有什么声响。
却不想,这时房间的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整个靠在门上的陆真控制不住重心,朝着里面倒了去,里面的陆言看着即将被陆真扑倒的张四,一把拉过张四扣在自己怀里,脸黑得瞧着陆真倒在地上,可是一只手还是碰到了张四的鞋子,陆言蹲下身,一把拨开陆真搭在张四鞋上的手,在鞋面上拍了拍,便揽着张四的腰走了出去。
余留尴尬仍躺在地上的陆真,一副苦脸,心中泪奔,哭诉着陆言的重色轻弟。陆真坐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只能暗叹自己没有中国好哥哥了。一个鲤鱼挺身,走出了室内,这里可是张四的房间,逗留太久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陆真算是看明白了,陆言还是个醋坛子,至于他的腹黑手段,陆真抖了抖小身板,还是算了,可不敢挑战。看刚才那情况,估计两人是成了,陆真暗自猥琐得笑了一下,刚才陆言可是挽着张四的腰才出去的,难道昨晚真的是战况激烈?张四那小身板连路都走不大稳了。
边yy偷笑边走到客厅的陆真在看到桌上只有两份的早餐,在厨房找了又找再没发现一片吐司,只有案桌上一根胡萝卜,除此之外连根厨师的毛都没有,才欲哭无泪。最讨厌胡萝卜了有没有,最讨厌秋后算账了有没有,还最讨厌腹黑了有没有,胡萝卜怎么还没有灭绝!
以为这已是悲惨生活的他却没有料到,等他心灰意冷地出了厨房,客厅里哪还有那两人的身影,他早就携着张四亲亲密密出发了,只余他孤家寡人独坐一车。
☆、3.5
在陆真坐着车到达目的地下车后,张四和陆言已然是等候多时了。不过两人感情刚挑明,在这种等待的时光里,基于都不是多话的人,两个人十指相扣,各自不说话靠着对方却也不会觉得无聊,反倒觉得这种静谧中漫着淡淡的温情。
在陆真到来后,这种氛围自然是被打破了。张四没说什么,身旁的陆言倒是有些不开心,与张四相处的时光总有人打扰。如果那人不是自己的堂弟,陆言倒是想请那个人去试试陆家新建的刑堂走一趟。
显然陆言已是忘了这段时间是等待陆真到来的,陆真来了自然是不能与张四两人世界了。将身边的心腹都召唤到身边,算上陆言陆真张四也只有6人罢了。其余3人是陆言陆真手下的第一道防线,是最为信任的好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