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看见,眼前这个尽管只穿着最普通的衬衫和牛仔裤,穿一双板鞋,依然英俊得让人过目不忘的男人,眼睛里面涌现出了一种叫做惊艳的yù_wàng。
齐晨光咽了一口口水,干着嗓子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叶银城脉脉含情地看着他,说:“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周五,下午。我在l城医院例行检查的日子。齐晨光和叶银城都不知道我患有脑血管癌的消息,我也没有告诉他们。准确地说,我之所以来美国,一是为了躲避章程,二是为了治疗。我知道,做手术的成功率也只有八成,没什么希望,我也不再抱有希望。我只觉得,我这一生,已经活够了,老天爷要拿走我的命,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我不希望再让更多的人为我担心。
祁阳早已经帮我联系好我的主治医师。他叫布兰奇,是个已经五十来岁的人,在脑血管这方面很有成就。
我走进他的办公室,顿时觉得一阵清凉。他坐在办公桌前面,戴一副眼睛,正在用钢笔写些什么,带领我的护士说:“布兰奇先生,您的病人来了。”
说完这句话,护士就转身对我微微一笑,离开了办公室。
布兰奇先生抬眼望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