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里面锁上门,和他慢慢由后面晃到东条和洋身后两个保镖身边,压着对方嘴,将保镖击昏。
“景先生,你凭什么说贵帮派的东西和钱在我们这里,事实上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现在又诬蔑我们囚困贵帮派的人,可又没有证据。”
“景先生,口说无凭啊,还是说贵帮派从来都是如此无理取闹呢?”
我从沙发后面静静靠近,再靠近,然后缓缓抱住东条和洋脖子,右手提枪抵在他太阳穴,感受到他震惊,嘴靠至他耳边,用标准日文轻叫他名字:“说得真好呢,东条和洋先生!”
东条和洋停住长篇大论,意识到脑袋上是什么,全身颤抖越来越厉害,不敢回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