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寒回过神来,轻轻喟叹一声,道:“你又不知怎么回事,便怪不得你。”
霍青原来还想趁机在他身上多揩些油,此时听到这番话,不由悔恨得直欲流泪,自己挪动身体要从他面前移开,又伸手去拉裤子,颤声道:“前辈,我……我当真罪该万死!您不必救我,我若因此而死,其实也是罪有应得,是我用心险恶,竟一再想占您便宜。我、我这般得寸进尺,您早该杀了我才是!”
凌飞寒一怔,按住他身体不让他动,道:“你躲什么,我没有怪你。”他却不知正是因为他的“不怪”,才更叫霍青觉得自己可憎。霍青扭动身体想要翻侧过去,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他右手仍握着霍青那物,低头看看,“唔”了一声,忽然俯身下去,竟张口吐舌,迅捷无比地在那滑腻铃口上舔了一下。
霍青正自懊恼自责,想赶快收拾起自己这副惫懒模样,不要他再为自己做这等事,那敏感孔道忽被极柔极韧的舌尖一顶,顿时如从那儿窜入一溜电光火花,嗤啦啦地席卷了全身筋骨肌肤,爽得他失声惊呼,道:“前辈!”
凌飞寒舔一下便缩回舌头,却没有起身,就伏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