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拿着了,还有假。”
“不行不行,胖子你得掐我一下,我怕我现在是在做梦。”水水凑过来让我掐他的脸。戚飞趁水水不注意,抬起脚照着水水的屁股上就踢了一下。水水一下子撞在了我的肚子上又弹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戚飞和我看着水水坐在那里的囧样开怀大笑。水水站起来揉揉屁股说:“这回我信了。”又瞪了戚飞一眼:“不带这样的,趁人家不注意就想爆菊,太无耻了。”
“得了吧。你那哪是菊啊,简直是‘食人花’。谁想爆,不得损失个几亿精兵啊。也就是你们家李爽那么勇往直前,不惧死伤。”戚飞说。
“去你的吧。李爽他现在是别人的花肥,哪顾得上滋润我啊。”水水说。
“还闹别扭啊?这都多长时间了?也该消气了。”
“不是他跟我闹别扭。是我跟他摊牌了。我说我现在跟梁强勾搭着呢,他爱找谁找谁去,他要是想分手,我二话不说立马搬走。”水水说的趾高气扬,毫无愧色。
“你个小贱人,胆是越来越肥,这话也敢说。李爽那爆脾气,没打你啊?”戚飞说。
“他敢!他要是敢打我,我就敢让他把我打死。”
“我操,我还以为你牛b大了呢。哪次你不是被他打得要死。李爽咋说?”
“他能咋说?咋也没说,就走了。出去鬼混去了。他爱去哪去哪,反正用不着我管。我也懒得管。现在看着他就来气,整天也不说个话,那副死样子在你面前晃来晃去的。”
“那他回来那天你还屁颠屁颠的跑去接他,分明就是还想让他把你干爽了。”
“是啊,怎么啦?我是想啊。可是他不行啊。还没等做呢,他就阳萎了,你让我咋办?我不可能真的找根黄瓜去吧?我可不想再因为黄瓜进医院了。”
“他咋阳萎了?”戚飞问水水。
“我哪知道。反正就是萎了,用不成了。”
“估计是被你气的。他现在心里有阴影,摆脱不了阴影,就没法对你。你也不怪他出去找别人去。这事归根到底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现在你又来刺激李爽。你就是故意的。我是觉得李爽这人不错,比梁强好多了。你要是再这么胡闹,把车钥匙还给我。”戚飞伸手冲水水要钥匙。
水水头一扭,钥匙装进了口袋里,说:“都给我了,还带往回要的啊。说话不算话。我不气着他不就行了嘛。真是的。不过,他要是一直那样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不出什么事情啊。”
戚飞说:“嗯。他不可能一直那样。明天我跟他好好聊聊。要是还那样的话,就随便你咋浪去。行了吧?”
“行。听你的。”水水大手一挥,说要带我们出去好好转转。戚飞问水水晚上不是要去跑场子嘛,哪来的时间转。水水摇头说今晚不去了,谁爱救场谁救场,哪有腕儿不耍耍性子的。再说,跑过去唱一晚上,还不够一升汽油钱呢。戚飞说水水更得努力唱了,虽然车给了他,但是油钱戚飞可不会再赞助了。水水说戚飞给他的根本不是什么车,而是拖他下水的罪恶。有了这车,他以后不但要唱歌,还得卖屁股,要不然连这汽车的尾气他都闻不到。
☆、66 心存芥蒂
还是像戚飞说的那样,若不是水水有求于人,或是捡了大便宜,想让水水请客吃饭有如猴b里抠枣。这次是水水在戚飞这里讨了个大便宜,立即主动要求请客吃饭。他生怕戚飞答应他的事情再生变化。都说吃人家的短嘴,戚飞吃了他的饭自然不好反悔,就算戚飞是一时心血来潮之后再反悔,还有我替水水说话,因为我也吃了水水请的饭。
这顿饭不止我们三个人,戚飞还打电话叫了李爽和秦箫。他们两个还没到,水水便开始张罗着点菜。点菜的时候,水水把菜单递到戚飞面前,要戚飞想吃什么点什么。戚飞看了水水一眼,把菜单合上又推回到了水水那里,说:“这家我都来过无数遍了,我什么没吃过啊。我也没忌口的,你就自己看着点吧。”
水水翻开菜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点了老醋蜇头、咖哩牛腩、烤鸭、清炒菜心、素什锦、煎酿三宝。他点完了刚合上菜单。戚飞在旁边托着下巴对我说:“胖子,你说我那车砸了卖铁能卖多少钱?”我没说话,因为这话不是说给我听的,也不需要我回答。水水听了,又打开菜单,加了一道脆皮肘花。
戚飞继续问我:“胖子,我那车上次蹭掉块漆,我花了两千多才补上,唉,这车啊,真是养不起。你不买车就算是对了。”
水水又把菜单往后翻了两页,再加一道红烩牛尾。
戚飞手指在桌子上不停的敲击着,发出像马蹄奔跑一样的声音:“胖子,你咋不吱声啊?要不是生我气了啊?你也甭气,改天,我也送你一辆。”
水水这里直接把菜单一合,推到了戚飞面前,然后对着服务员大声说:“再加一个。”他又对戚飞说:“你还想吃啥?自己点吧。”
“哎呀,我都说了,我没忌口的,让你自己点,你看,我跟胖子就说了几句话,你就点了这么一大堆菜,吃不吃得完啊。搞得咱们跟暴发户似的。”戚飞转过头对服务员说:“小妹啊,后面点的那个焗龙虾和鲍鱼捞饭就不要了,我们不是从陕北来的。你听我们说话都没那么重的鼻音。”
服务员刚走,水水就凑到戚飞身边两个人掐了起来。水水一边挠戚飞的腋窝一边用十分浓重的陕北腔说:“你个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