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飞过来安慰我的时候还是带着歉意,他认为当初如果他再忍一忍不去说那晚喝酒的事情,也不会这么长时间为那件事情耿耿于怀。当今天整件事情被说破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来承受这大起大落的悲与喜。然而,他是戚飞,不是我,他没办法将那些心事埋在心底默默的去承受。特别是在我面前,他有所隐埋会让他觉得十分不自在,亏欠了我什么似的。戚飞长长的舒了口气,淡淡的对我说:“胖子,今天我总算可以抬起头来跟你说话了。我一直觉得是我对不起你,做了那种事情。还好,那个人不是秦箫,否则,这辈子我都得低着头做人。”
我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不知用什么话去回应他。戚飞又对我说:“胖子,秦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来接你,你要是再这样耗下去,视力只能是越来越差。要不,我把你送到我朋友那去待上几天吧。他平时也帮人看病抓药,让他帮你调理一下,没准能好些。”
“哪个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