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好大衣,亲了一下儿子,她起身开门走进夜晚的寒风里。
苍闭上眼乖巧着,他来到这个世界里已经差不多有二十年了,却依旧是个八九岁的小男孩。
半人半魔的体质使他的成长变得缓慢起来。
他不知道母亲的工作,他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他现在只想早点睡着,明天还要上学。
就跟千百万个人类一样,普普通通地去上学。
重复着许许多年来一样的课程。
皇城赛尔寝室里,很平静地解开扣子。
赛尔没等他剥下衣服,就抓着他甩进床里。
“你知道吗,皇城的规定?”赤裸的赛尔把圈进怀里,像一个一只狼,护着手里的兔子。
“我知道。”冷静的声音。他的身子很稳,没有颤抖。他的视线迎向赛尔,“不得私自联系皇族。”
无论科学院也好,医学院也好,魔将也好…等级划分着,他们被隔离去一个范围,空出的界限明确地打上一个与皇室成员禁止私下联系的牌子。
“你知道错了?”赛尔吻上的睫毛,“不想下地牢就要乖乖祈求城主原谅哦。”
“嗯。”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赛尔吻上的鼻尖,往下吻进的嘴里,舌头在他口腔里肆虐着,抬起舌头回应着他,视线却飘向浮在空中的姜玉碎片。
碎片被一层结界包裹着,半透明的符文闪烁着的圈成一个球。
赛尔一直很谨慎,他不会把整个姜玉拿出来的。他在大殿递盒子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苍散发的寒气,之后很淡定地把姜玉收到自己手中。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给苍治疗,就算有人来要,他也会给个假货去搪塞一番。
在周详的计划中,各种地方出现了细微的分支,四皇女莉比娅居然参与进来,这情况他确实出乎意料。
这个妹妹成为事情发展的一个监护人,这让赛尔觉得非常憋气。
他决定把这憋着的不爽狠狠发泄一下。
“想要吗?”赛尔松开,唇边拉出一段暧昧的粘稠。手摸一边向胯间柔软的器官,眼神一边顺着他的视线指向姜玉碎片。
一语双关。
“嗯。”平静地躺着,一个字回答两个问题。
他的手放在身侧,银发铺散开,任由赛尔褪去自己的裤子。
“那就看你乖不乖啰。”赛尔坏笑着,伸手覆盖上胯间的玉茎上慢慢揉捏着,“要给你点惩罚呢,但是我们不用药好不好?”赛尔贴在修长的腿间,匕首划过的痕迹还在。
他矮下身子舔着柔软的yīn_máo,一路顺着上去吸着嫩红的guī_tóu,舌尖用点力挤着guī_tóu上的小开口,留下口水后又往下移去吸舔饱满的玉囊。
“好。”的眼神里没有聚焦,他望着虚空里的一点。
雪白的衬衣和雪白的大褂没有被褪去,只是被揭开到肩膀的位置,穿着衣服袒着胸,裸着下身,身体里的那些颜色柔和着,白嫩的肌肤,殷红的rǔ_tóu,胸前和腹部上隐约的鳞片伤,胯间渐渐挺立的ròu_bàng,高高地红红涨着。
他就像是洁白颜色的壳里打开的一片嫩肉。
朝圣一样把自己丢了出去,当成砝码放进一个天平里。
苍,走在放学的路上。
母亲白天也在上班,没办法去接他。
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暖,风里夹杂了一些海的味道。
这里是一个海边的小城市。
他们母子每隔几年都会搬一次家,去另一个城市。
苍没有什么朋友,每次都快跟小伙伴们熟悉的时候,母亲就带着他搬走了,然后断了一切的联系。
全部的生活都在新的城市里从新开始着。
一次次轮回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活着。
上学,搬家,上学,搬家。
“嘿,小朋友。”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友汗递到苍面前,“哥哥不太熟这地方,想问问路,帮帮哥哥好不好?”
苍接过糖果,却没有吃。
“小朋友,你知道这儿的游乐场怎么去吗?”眼睛盯着苍那清秀的小脸。
“嗯,知道。”苍把弄着糖果犹豫着不敢吃。
“带哥哥去好不?”友好的笑,“吃吧,好吃的,别客气。”
游乐场在城市的另一边,需要过好几个街道,拐好多个路口。
反正回去了也是自己一个,那不如就带他去吧。
天真的眼睛对向青年,点点头,打开了糖果吃进去。
甜甜的橘子味。
青年友好地牵着苍,苍走在前一点,他走在后一点,过马路的时候他会轻轻护着苍,在其他人眼里,是个大哥哥带着一个小弟弟。
“就这过去,再这样拐……”苍兴致勃勃地比划着。
“哦哦!”一丝残忍的微笑不易觉察地浮上青年嘴角。
他们两人聊着天,融洽地走在前面。
往后点距离,隔着十几个行人,有一个道银白的身影悄悄跟上他们。
斯利亚被带到寝室门外。
大门无视地开条缝,里面昏暗着,他走了进去。
三皇子赤裸着坐在床沿,烙铁一样的视线盯着天使。
空气里一种情欲的味道,混杂着jīng_yè的腥,却没有cuī_qíng_yào的甜。
床上紧紧交合着两个男性躯体。
乱着衣服的折起腿躺着,望向斯利亚的眼睛里是一种惊恐的慌乱。
斯利亚把视线放空成空气里的一点,虚着。
赛尔用力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