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唧唧有声。
林碧玉不知这是父亲,只当是讨好爱郎,吞得兴起;林朝英虽知是女儿,却情不能控,
心里何尝好受。
林朝英由碧玉儿细品胯下那坚硬如铁的物事,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
chā_tā,插得她哭喊讨饶,复恨不已:“那两个小贼囚,将我的女儿弄到如斯田地。”复叹道
:“我含在嘴里都怕她化了,那麽娇滴滴的女儿在男人的身下却如此地狂荡,是我持家不严
之过了。”
正思绪万千,林朝英的右手突然被林碧玉拉过来放在她光滑的yīn_hù上,她带著他的手搓
揉她的小珍珠,把他的手指头戳进自己湿润的xiǎo_xué抽送。
林朝英见她这般,便发了狠,捞起林碧玉站在榻沿,从背後分开她雪白的yù_tuǐ,尘柄往
里一入,发力chōu_chā,插得碧玉儿娇喘不已。林朝英扶著碧玉儿的腰越插越狠,弄得榻儿又摇
动不已,肉儿相贴,啪啪作响,入得越深越紧越热,撑得她的xiǎo_xué满满的,下下插入花房。
入得林碧玉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手儿磨著粉团似的乳儿,娇泣不成声,曼妙的身儿乱
摇,痴痴迷迷,欲仙欲死,泣道:“就是死在你身下也情愿啊。”
林朝英声粗气重,低头去亲她的粉颈,闷声大干,直直弄了两千抽,穴里火热紧实,使
出全身力气进出狂干。
林碧玉xiǎo_xué内爽快非常,腿儿渐渐发软,站立不稳,被林朝英干得趴在榻上,软绵绵的
不能承受。林朝英抱起她仰卧,手捧她的翘臀,一连又抽了四、五千下。林碧玉yín_shuǐ狂流,
丢了两次阴精,烫得林朝英的guī_tóu在xiǎo_xué里乱戳。
林碧玉紧勾林朝英的颈,频频亲嘴,道:“心肝,你的大jī_bā入到我心里了。”
林朝英还未尽兴,回回尽根,深深射入,大抽大送,干到四更,林碧玉已死了几回,林
朝英方有射意,将白花花的精子射在碧玉儿的小嫩穴外。
那人想道:“这林碧玉算来不过十三、四岁,又养在深闺,只道是个黄花闺女,谁知是个
破罐子!我这话儿遭她这样盘旋,憋得难过,先痛干她一回,再作计较。横竖尼姑庵里的人
都被下了mí_yào,一时三刻醒不了。”在床头摸来个枕头垫於林碧玉身下,分开白白嫩嫩的玉
腿,探手那无毛的小嫩穴,那儿的yín_shuǐ直流。
那人将粗长如铁棍的yīn_jīng在林碧玉yù_tuǐ间乱顶乱撞,不急将它插入,只百般挑逗。这挑
情手段分明是萧兴哥常用的,林碧玉紧搂他,道:“哥哥,哥哥,快弄吧。”握著yáng_jù插入
xiǎo_xué中,才入了一小截,林碧玉堵塞难过得受不得,“哎呀”地叫出声,穴肉推拒吸吮他的
guī_tóu。
那人不能忍受,将碧玉紧紧搂抱,挺腰长驱直入,只觉得yīn_hù狭小紧实,心中奇道:“
听她言语,那奸夫必是和我长得一般高大才错认我为他,那物应也与我一般粗长,xiǎo_xué怎的
还紧绷绷的,若chù_nǚ一般。”觉得她的yīn_hù又紧又暖,妙不可言,他加劲直入,挤出林碧玉
xiǎo_xué里的yín_shuǐ。
林碧玉搂著那人,只当是萧兴哥,心内悲凄,朱唇紧贴他的嘴,喂他些香津,舌儿缠著
他的舌,yù_tuǐ夹紧他的腰,上下凑合,泣道:“哥哥,操死我吧,能和哥哥死做一处也是福
份。”两人不著一丝的搂在一起,交叠在一块,乱动成一团。
那人大发淫兴,用力直顶,下下尽根,上面不住亲嘴儿,下面顶得林碧玉柳腰乱摆,呀
呀叫唤哥哥。他又是一阵狠插,弄得碧玉魂不附身似飞了起来,如梦似幻,浪声叫道:“操
烂我的小骚逼,哥哥!”
他见她言辞yín_dàng,甚是有趣,chōu_chā的劲道更大更快,左冲右撞,弄到两千多下。
少停片刻,那人手捻捻林碧玉shuāng_rǔ,浑圆柔软坚挺,又摸摸其遍身肌肤,细腻光滑如脂
,暗道:“这小骚人周身无一处不美,尤其是那小yín_xué,简直要人命,只不知她的处子是便
宜了谁?那奸夫又怎忍心抛下她这妙人儿?捆绑她也要带她走。这小骚人倒是个痴人,心心
念念都是那奸夫,把我当成他,倒便宜了我。”又把碧玉两只玉足勾在臂弯上,两手紧抱著
大腿,狠狠chōu_chā了千余回,插得碧玉儿浑身酸麻,无招架之力,又不舍让他和缓些,只得勉
力奉承,不知流了多少春水。
那人见林碧玉连声儿都唤不出,换个姿势将其抱起趴在自己身上,哪知一坐上身,她的
穴口便如一张嘴似的咬著yáng_jù,他爽快不绝,guī_tóu在她yīn_hù内乱跳,心道:“真绝物也!想
我也偷过十来个妇人女子,哪有个把女子及她半分!”怜爱她年小,极尽温柔手段,慢慢抽
插。
林碧玉趴在他胸口,早被操得粉脸绯红,不胜娇弱,任凭那人在下面挺送,柔声问道:
“哥哥,我不是在做梦罢?”
那人怜道:“不是,你不是在做梦。”
碧玉道:“你去哀求爹爹让我嫁你罢,我,我,我……”声声娇泣,宛若莺啼。
那人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