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抬起了头,变得“英姿飒爽”!不过为了白谔南腹中的胎儿,苏魉没有对昏睡中的白谔南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
一切准备活动做完了,最后苏魉将那个和小手指差不多粗细的小玉棒慢慢的推进白谔南的身体中,让白谔南夹着它睡了一夜。
做完的感觉本来就和想大便差不多,而白谔南的(菊)花深处也真的(塞)着异物,所以白谔南这一夜一直在做一个梦:找厕所拉屎。可是无论换了多少个厕所,他也拉不出来。这一觉睡得,可把白谔南给累坏了。
白谔南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我在苏魉的怀中。这个姿势对于一个大肚男来讲,难度系数颇高啊!白谔南觉得这姿势极其的屈辱,但是自己又不方便翻身,只好(捅)醒了苏魉。
苏魉立刻睁开了眼睛,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在熟睡中的人。苏魉原本的警惕性就很高,只不过在外面没表现出来而已。这一回到家,都是奇怪的家人,而且他们还有一部分反对自己和白谔南在一起,所以苏魉又恢复了最高的警惕,如果不是他的潜意识知道碰他的是白谔南,那么白谔南现在很可能被苏魉掐着脖子直翻白眼呢!
“恶男哥,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
白谔南过早的睡去,苏魉也不知道那样的激烈运动会不会对他造成什么不利影响。虽然从脉象来看,白谔南没什么大碍,但是苏魉还是真关注白谔南的反应。
白谔南抓了抓头发,声音略带不爽的说道:“扶我起来,我要去拉屎!”
他娘个老腿的,就说这违背人体的做(爱)方式不可取吧!这一夜闹的,总感觉粑粑要从(屁)股里面掉下来,却说什么都拉不出来!太坑爹了!爽倒是爽了,可代价太大了啊!可能是这次没有被用药,所以才会有这种大便shī_jìn的感觉吧!前几次做完就是上厕所的时候有点疼而已,现在……这特么生孩子的时候,是不是需要抹点(春)药啊?
白谔南胡思乱想的时候,苏魉已经起身了。他抬起白谔南的一条腿,想把那根小玉棍拿出来,白谔南却被这动作搞的立刻炸毛!
“卧槽!你想干什么!老子不要躺着拉屎啊!拉不出来的!昨晚做梦老子试过的!”
苏魉脑后立刻黑线密布。恶男哥的想法总那么的独特……做梦试这种事情……
“恶男哥,我没想让你躺着方便。我只是要先帮你拿出体内的这个东西。”
苏魉说着,就慢慢的将小玉棍旋转着抽了出来。抽出的过程中,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反正那小玉棍是碰了白谔南的前.列.腺好几次!原本就晨(勃)的白谔南立刻就更加不蛋定了。他嘶嘶哈哈的呻(吟)着,苏魉听了立刻烧(骚?)红了脸颊。
“恶男哥,你,你不要这样叫了……”
白谔南挖着鼻屎,鄙视的看着苏魉说道:“怎么的?老子舒服叫两声都不行?要不我给你这么(捅)捅?”
白谔南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不是被苏魉做的嗷嗷叫唤的事情,而是苏魉根本没给他示范准备活动啊!还没示范啊!怎么那东西就在他的体内了呢!
尼玛,怪不得老子拉了一夜的屎,原来是这玩意在作祟啊!苏魉啊苏魉,你可真够恶魔的了!
白谔南在心中为苏魉贴上了“恶魔”、“腹黑”、“演技派”、“假纯真”、“小(淫)贼”等标签……
啊,对了,还有“强(奸)癖”、“自大犯(贱)男”等爱称……
“呵呵,不必了。恶男哥你舒服就够了。”苏魉拔出了小玉棍,还带出了一股(淫)糜的味道。
“啥味啊?(精)液?苏魉你妹的,还敢给老子内(射)!(射)完了还不给老子弄干净!你等着的!看我生完孩子怎么(虐)你!”
白谔南说的脸不红心不跳,他可不是害羞腼腆类型的,他是会收取破(处)费的人……
“好,我等你(虐)我。”苏魉微微一笑,竟然勾(引)的白谔南直咽口水。
不经意间的诱(惑)可是晓宫家族的杀手锏,有多少人因为晓宫家人的无毒无害外表而命丧黄泉的!晓宫家族是干嘛的啊?那是有名的杀手家族!没人知道晓宫家人的模样,因为见到的人都死翘翘啦~剩下的路人甲之类的打酱油角色,也不知道他们就是晓宫家的人啊!
也就是说,白谔南如果不加入晓宫家,只有两条路可走。一呢,是被打到失忆或者成为白痴,二呢,就是重新投胎!第二种方法比较常用,因为难度系数低,完成率是百分之百!
就算与苏魉和官魅交过手的温夜寒,他也不知道那是晓宫家的人啊。不然就算他是灵剑山庄的少主,也不敢惹晓宫这么个疯子家族。
为什么说晓宫家族是疯子家族呢?后面会慢慢道来。总之,晓宫家的背景是雄厚的有些吓人啊!所以难免会有人有恃无恐的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这都是琐碎了,不提也罢!
话题扯回来,白谔南咽着口水假装正经,生气的质问道:“小苏你太不地道了!那些事情我大人有大量也就不追究了。可是!你一个君子失信于我你不觉得丢人么?”白谔南觉得这几个词用的真是有水平极了。
苏魉将小玉棍擦净后放进了一个盒子里。开盒关盒的一瞬间,白谔南看见了里面最大型号的那根玉棍!竟然有女人小臂那么粗壮!
卧槽!那玩意要是塞进去!还不嗝屁朝梁晒太阳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