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三皇子的推断还是很正确的。
心情难过的谢无渊当天傍晚的确没什么表示,可深夜的时候,一个人随手拿了两坛子酒,跑去院子里,吹了一晚上的风,灌了一肚子的酒。
掺了助眠药物的酒,以一敌三,三皇子终于成功的放倒了谢无渊。
三皇子这会儿跪在床上,都觉得自己的脚是发颤的,颤颤抖抖的跪不稳当。
昨天一天又是心惊胆战,更是消耗体力。
之前怕把谢无渊惊醒,三皇子只有下面的那个地方与谢无渊直接接触,生怕一个不小心,还没等着摆好姿势,就因为不自觉中把手撑在谢无渊的胸膛上,一个不留神,把谢无渊弄醒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然而,即使三皇子再谨慎小心,谢无渊还是醒了。
三皇子还是不敢与谢无渊有过多的接触。
谢无渊虽然醒了,没露出厌弃的表情,但浑身散发着冷气。
谢无渊心情很不好,三皇子知道。
三皇子更不敢把手撑在谢无渊身上,只能一个人支撑自己的重量。
三皇子已经严重的体力不支,眼看着就要栽下去。
二人躺在床上,三皇子此刻,要么朝前倒在谢无渊身上,要么朝外倒在床底下。
三皇子拼着最后一点儿力气,摇摇晃晃的朝外倒去。
谢无渊叹了口气,抬腿拦下,堪堪把人挡在里面,好歹是没掉下去。
双手交错,头顶上一阵窸窣声响。
只一会儿,谢无渊的双手就从镣铐中挣脱出来,伸手扶住三皇子的腰。
三皇子面上表情先是一松,而后猛的绷紧,受了惊吓似的,差点从床上栽下去。
“干嘛啊,”谢无渊稳住他,没好气的说,“趁我醉酒爬我的床,就没想过第二天怎么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