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渊刚想反驳,我哪里对何二有意见,转念又笑了,这话说着,他自己都不信。
说实在的,他不恼石海岩,不然早下手折腾了。他就是觉得,自己傻的跟个x似的,想着只要不是去天上摘星星,就都看在何贺的面子上,帮忙办了。结果呢,从头到尾就是被这个顺风帮算计,自己还十分配合的演了一出精彩的猴戏。
这里面就石海岩和何贺两个人,他不恼石海岩,那恼的,自然是何贺。
他恼何贺不打听清楚,他恼何贺解决不了的麻烦扔给自己,他恼何贺不重视自己,他最恼的是,原来他竟然这么重视何贺。
谢无渊无声的笑了,石海岩看着慎的慌,不敢搭话,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齐于杰推门进来了。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齐于杰开门见山,“我问过掌门了,这种先例之前没有,但我们既然请的是压寨军师,那也不是不可以开这个先例,掌门发话了,说您可以和他同辈,但是要经过一个考验。”
“什么考验?”谢无渊笑问道,不甚在意的模样。
齐于杰拉开椅子一拂衣袖,坐了下去,“南巡钦差这次来南淮,其实是为了查盐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