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凛听得脸皮都僵了。
他敏感地听出许盛阳声音中的羞涩痛苦,以及非常荒谬的期待憧憬!
他只觉自己脊背上有许多小毛虫在爬。他强忍着想要回身劝说的冲动,心道十三岁的气功大师也许非同寻常?但是,毕竟只是十三岁啊,毛长齐了没?十三岁,压着心甘情愿献身的十五岁,都是未成年人……而他这个年近三十的大老爷们正在为两个未成年人的苟合而守门望风!
几分钟像是几个小时一样,吱嘎吱嘎的从阿凛脑门上爬过。
许盛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也越来越痛苦沙哑,间或喊着午轩的名字:“午轩……午轩……”仿佛要从午轩的名字中汲取力量一样。
午轩之前安安静静的不发一声,听到许盛阳叫他的频率越来越急,他才轻声问道:“要停吗?”
许盛阳立即不再出声,很显然又是拼命压抑住了。但更显然的是剧烈的痛苦深深的刺穿着他!他把地板砸得“砰砰”作响,忽然猛地哑声低吼:“不必停!哥铁打的身板儿有什么受不住!你再来!”
午轩默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