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欢慢慢回过头,不大乐意道:“此话当真?这大庆的天下,还有谁人能超过我爹的功绩?就是普通皇子都别想和我爹比,除非是庆寒接他自己。莫要说笑了。”
嫣烟道:“我也不大清楚,你且看他。”
庆寒一行子人坐在马匹上,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四周的老百姓皆不敢多言,气氛略透肃杀之气,冷冰冰的,让人生生打个抖儿。语欢故作无谓地逛摊子,时不时转身瞥一眼,再看看天空,摇摇头,咂咂嘴。庆寒眼神孤傲,全无迎人之色,倒像在应战。
城内寂静得可怕,城外隐隐传来马蹄声。泡泡从嫣烟的手上,唰地滑进袖口。语欢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回头看着城门。
马蹄声越来越近,一人一马的黑影蹿了进来,衣衫上的轻纱在空中飞舞,发丝扬起,扰乱了长安的宁静。隧道悠长,穿越的时间仿佛过了亿万斯年。
所有人开始低声唏嘘。
语欢抬起头,看着那奔驰进来的人。
那人穿着一身淡蓝长衫,一双龙纹短靴。葱枝般的手指,窄瘦的足尖。长发及胸,留海碎乱,乌黑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