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儿女的去处,他就算再凉薄,也到底不会不顾血缘亲情。
他心底还是挂念的。
他想知道他们都好不好,还在不在永安,也是否……都还活着。
可他不知道要问谁。
阿笙或许知道,但阿笙不会告诉他,他也不能问。
剩下的,整个乌鹤都不会有人理他了。
荣礼贤沉默片刻,突然挤出一个笑容来:“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个做父亲的没有本事,且让他们自己去挣条出路吧。”
阿笙冷静地看着他,藏在宽大衣袖中的双手攥紧拳头。
说实话,这么多年来,哪怕他表现出一丝对骨肉亲情的眷恋,大褚都不会走到这一步,他也不会狠下心这么多年。
这个人对他是很好,小心翼翼,关怀备至。
可阿笙就是觉得,荣礼贤没有心。
他冷眼旁观,看着他的发妻亡故,看着他的太子病危。
他连看都不去看,只一味跟他在偏殿里厮混。
太凉薄,也太无情了。
相反,他对阿笙越好,却是把他推得越远。
听见他说这样的话,阿笙心底里最后的犹豫都没了,他硬下心来,沉声道:“礼贤,可是我们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