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失去一个人而痛苦成这般模样,很多次他差点都扛不下去。可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一旦失望倒下,他和许惜之间,就要这样彻底断了。他每天都在崩溃和坚强的边缘游走,一次次地寻找、希望、失望,折磨地他身心憔悴。
盛怀瑾怔怔地站了许久,直到烟头烧尽烫到了盛怀瑾的手指头,他才终于回了神。
皮肉上的一点儿疼痛,又算什么?盛怀瑾丢下烟头,看了眼烫红的手指,又开始看着楼上出神。
不管你在哪里,你一定要好好地,哪怕……你再也不头回来找我。
******
这样自在的日子很快又过去了三个月,许惜床底下盒子里藏得钱都快装不下了。他在这里的工资自然是没有北京那么高的,顶天了也就四千,不过吃住都在店里,他每个月花出去的钱不到八百块钱,所以这五个月下来,许惜都存下了一万多了。
晚上许惜拉上了帘子,把床底下的饼干盒拿出来,认认真真地在灯下数钱,正数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