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暖炉,陆慎行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都没把脚捂热,早上起来他的脸色不好,侍女们都轻手轻脚的伺候,唯恐惹到了主子。
陆慎行去了前风殿,那里的弟子看到他一人,没侍女抬椅子也没扇扇子的,都忍不住擦擦眼睛,稀奇了。
“风起,来了就坐下来。”万贯骞盘腿坐在上方。
陆慎行坐了一会,精气神好了很多,灵气是无形无色的,看不到抓不到也摸不到,他第一次体验到了。
“浏阳,风起,你们一组,望初,小缺儿一组……”万贯骞懒散的念出今日对练的弟子名字。
选了个偏僻的空地,浏阳木剑一指,“大师兄,请。”
陆慎行拿起木剑,“二师弟,请。”
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陆慎行一开始只是防守,浏阳怎么攻,他就怎么躲,后来找到点类似刀光剑影的感觉了,自己怎么想,剑就怎么动。
两人都保持练习的节奏,不动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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