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青涩少年的身体和任夫人很不一样,他的乳晕只有淡淡的一抹粉,rǔ_tóu小小尖尖的,任浅张口便含住了一个,吸吮舔舐,百般撩拨。
瑞玉何曾经历这种情境,对客人又推拒不得,忍不住轻哼起来:“任郎,啊,慢点揉那里。”
任浅又用牙齿轻咬轻对方更颤抖得厉害:“嗳呦……轻一点……啊……”
对方穿得并不是三角内裤,很是楚楼特制的短裤。并不包住小倌们的下体,只是做遮挡之用,客人不必掀开就棵直接提枪上阵,这瑞玉里头的内裤也是淡蓝色的,丝质的布面有著明显的湿渍,前头玉柱颤颤巍巍地挺立。
小倌们的身体敏感得很,任浅用食中两指在菊穴一探一按,果然黏滑腻稠,yín_shuǐ早滥成灾。瑞玉浑浑噩噩的只觉得这英俊年轻的任郎一根魔指滑过他的臀缝缝,侵入了已经瘙痒难耐的潮湿根源。
任浅看了看自己的jī_bā,那形状傲然的jī_bā已经挺立了起来,坚硬如铁,两手从容的解除自己身上的衣物,再除掉瑞玉仅存的那块布料,和这青涩少年相拥在一起。这青涩又妖媚的小倌嗅著对方身上那种好闻又阳光的味道,身上的要害以经全部落入任浅的掌握,小嘴张开,不自觉地发著呓语:“唔唔……啊呀……”
任浅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的侧躺著,重新吻上他的嘴唇唇,一手拉过他的大腿跨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