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唐响和自家弟弟都没说话,只是相互打量著彼此。
这两人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属於李秋凯能插手的范畴了,有自己在场他们反而还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最後他只好尴尬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
唐响看得出来李秋元心中隐忍的怒火,相信对方也同样能看出来自己的冷漠,明明才是第二次见面,彼此已经演变成敌对的身份。
不过就算是敌人,那也是分强弱的。
唐响当然不会错过这个重创对手的机会,他要趁此机会把李秋元对骆清的妄想扼杀在摇篮中。
“上次分开的太突然,还没跟二公子好好聊过,今天能有这个机会,也是二公子赏脸了。”
敌不动我不动,那是在双方都实力相当的时候用的战略,在明显敌弱我强的情况下,唐响很乐意先出手。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李秋元这次的眼神是毫不避讳的露出了敌意,“唐总有话直说就好。”何必假惺惺。
看见对方嘴角勾起的嘲讽,唐响并不介意,在他眼里李秋元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但他也没有道理不反击啊,索性也学对方一样勾起讽刺的嘴角,“哦,看来二公子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李秋元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的好脾气,今天怕是要破功了。“如果事情是跟阿清有关的话 t。”
虽然知道李秋元之前跟骆清是朋友,但听到对方叫‘阿清’叫的这麽理所当然,唐响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确实有关,我希望以後二公子在没有第三方的情况下不要单独跟骆清见面。”
决定了,他不要跟李秋元用同一个称呼喊骆清。
“凭什麽!”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亲耳听到唐响这麽说,李秋元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唐响微微一笑,老神在在的翘起二郎腿,很得意的宣布道:“凭我是骆清的男朋友。”
瞬间,李秋元脸色惨白的站了起来,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唐响,嘴唇微微打颤,“你胡说。”
唐响看他这个样子,心情顿时大好,“有那个必要吗?”
自信、得意,死死盯著唐响看了很久,没有发现对方脸上有一丝的破绽,李秋元大受打击,挫败地跌坐回沙发上,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怎麽可能?阿清他不排斥男人吗?那他为什麽当初那麽抗拒我?怎麽会这样,我们明明在一起那麽久,为什麽,为什麽。。。。。。”
唐响前一秒还很得瑟的看著情敌失魂落魄的神情,後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抗拒?
这个词可大可小,尤其在发现骆清的反常行为之後,这个词的含义就扩大了。
试想,如果李秋元是正常的追求骆清,骆清不接受他,那也只能说是拒绝,怎麽会用抗拒呢?
这个李秋元果然跟那件事有牵扯,唐响越想越不对劲,拉下脸来冷声问道:“二公子,你对骆清做了什麽?”
李秋元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僵在那里半天不说话。
唐响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阴著脸慢慢站了起来,咬著牙吐出一句话,“那件事是你做的?”
李秋元一愣,他知道唐响说的是哪件事,因为他只做错过那件事。
在对方扯出苦涩的笑容那瞬间,唐响已经看懂了,胸中的怒火排山倒海般袭来,在李秋元点头的同时,身体已经冲了上去。
☆、(9鲜币)65 为爱而战
充满怒火的拳头朝李秋元的面部挥去,结果被他瞬间躲开,唐响没料到看似精瘦的李秋元还是个练家子。
不过唐响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些年在外面染上的野性很快就彰显出来,手臂筋脉凸起,出拳又快又狠。
砰!
“唐响!轮不到你来强出头!”
李秋元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也只接受骆清的愤怒,唐响休想动他一根头发。
他不欠唐响的,没道理承受对方的愤怒,更何况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还自称是骆清的男朋友,他当然觉得不甘心。
关注两年,结交四年,整整六年的感情,最後留给李秋元的是骆清凄惨的泪水。那件事之後的两年里,无论李秋元如何道歉,如何弥补,骆清始终都躲著他,两人前前後後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在公共场合见了面,又有自己父亲的监视著,他也没办法跟骆清说话。
现在还要他从此再也不能跟骆清单独见面,李秋元怎麽受得了?压抑这麽久的情感终於爆发了,毫不退让的跟唐响打起来,
两人在狭窄的房间打的难舍难分,身上的煞气都很重。
严格算下来,唐响还真不是李秋元的对手,他把一生中最黄金的时段献给了祖国的山山水水,只有读小学的那几年有去白家道场练过拳脚,当然不可能是李秋元这个跆拳道黑带二段的对手,不过唐响在速度和反应上是远远占了上风的。
“李秋元!你tm就是个畜生,居然做出那种事!”唐响双眼通红,尽管嘴角的淤青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在气势上完全不输给对方。
那件事给李秋元的创伤也不小,没想到骆清为了抵抗自己宁可自杀,“对,我是畜生,我喜欢他有错吗?我想跟他在一起有错吗?”
李秋元情绪激动,来不及躲闪唐响又猛又快的拳头,小腹被狠揍一拳痛得他闷哼出声,赶紧一个扫腿拉开跟对方的距离。
“你有问过他的意愿吗?他喜欢你吗?”唐响一想到那时骆清的痛苦,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