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大嗓这才没把手中的东西给丢了。

“你俩怎么的，连功夫都忘了？”

华大嗓有些晕头转向，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正看着莫君抱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同洛川并肩站着，笑得欢快。

“忘不忘和少爷你有甚么关系？当初你不是还把我和战泫赶出去了么？”华大嗓没好气地道，显然还在怨莫君当初设计他俩的事。

说不气那是假的，想那会，他和战泫两人快马赶回陵城。然而那时民间消息早已传开了，说是北梁王被赐毒酒，死于狱中。且因其罪大恶极，甚至不允尸身入皇家园林。

战泫傻了眼。

华大嗓冲到莫府抓着人打听，结果被告知自家少爷被老爷在监刑时，一同赏了毒酒，也死了。而老爷子更因早已和自家少爷断了父子关系，竟是连丧事都不给办。不过莫老爷子因着擅自赐死自家儿子的事，引咎辞职。退隐朝野，一心闭门在家，不见外人。

华大嗓没了魂。

在莫府门口愣了半响，然后扯着嗓子哭嚎了半天。相比之下，战泫就含蓄多了。只是一双眼也红肿了好几天。

再接着，两个眼睛红肿得不成样子的人跑去乱葬岗，挖了半个月，手也肿了。

但却一无所获。

战泫默默把当初洛川赐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华大嗓跑去莫府又大哭了一顿，莫冷清没办法拿出了莫君曾经的一套衣袍给他。

华大嗓挖的坑，战泫埋的土。

一块玉佩，一套衣袍。两口上好的楠木棺材。墓地还请了最好的风水大师来择的，既僻静又靠山，坐北朝南，风光大好的一处地方。

当然没少花华大嗓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