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抽泣一般,面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泪珠也顺著脸颊流了下来。
也未知过来多久,男子反复的犹如自渎般搓揉著yáng_jù,不时又强忍著酥麻痛楚,以小指甲抠挖铃口;只见尿口渐渐张大得如一枚小小黑眼,那话儿却如同被堵死一般再也未曾滴落分毫。晚膳时多少美酒下口,此时便都渐渐汇水成河、纷纷聚拢到益发鼓胀的小腹。
挣扎间男子早已脱得赤条条如一尾白鹿,灯火下,隐藏於麦色嫩肤下的肌肉一块块不断隆起、跳动,随即又在颤抖呻吟之中寸寸软化成泥、纤长的四肢时而收紧、时而伸直,不断交错摩擦著的腿间肌肤似已泛红,“啊──!”男子再一次维持著双腿交缠的姿势、呻吟中摇摆著白桃战栗起来,双眼早已被泪水洗刷得犹如明珠般晶莹,透明的涎水自大张著不断喘息的嘴角滴落──
恍然间,淳维这才发现下身处早已鼓胀得发痛!
似是昏厥似是无力再挣扎,白玉般的身子瘫软在桌边椅上,修长的双腿如蛇般缓缓绞缠不休,就是如此,男子仍犹自挺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不敢去压迫早已鼓胀得惊人的小腹。
也未知静了多久,“喝!”男人忽而一声低吼,挣扎著撑起身来,伸长了手臂够向桌上、捏起一根细长铜筷,迅雷不及掩耳地捏起那物、竟是插入了自己肿胀的红紫yīn_jīng!
“啊啊啊……”压低的呻吟响起,眼见著细长的筷子竟然一寸寸被小孔吞了进去!
淳维睁大双眼一动不敢动,只觉心跳如鼓,咚咚咚咚!
男子竭力伸展、抬高了双腿,架在桌沿上小心插入。一丝粘稠的透明汁液缓缓自谷缝间滴落,犹如蚕丝般缓缓越拉越长、反射著灯火之光又如金丝。
22 自辱
一日未曾排解,下午时又喝了不少酒水,此时所有内容都汇聚到膀胱,尿泡几乎涨裂,小腹渐渐隆起成一只光亮的小瓜,汗水颗颗聚集、将肌肤润得油光滑亮。乔云飞大撑著双腿,一动不敢动,因为支得太久,腿脚手臂皆尽发麻,微微换个姿势,便是一声低吟:“呃啊……”
仿若要将这种压力排解出来一般,男子甚至喃喃低语:“憋不住了……呃啊……啊!”一手扶著快被尿液撑破的小腹,夹紧的双腿时而收紧肌肉时而放松下来,一收一放之间,腿根的细长腿沟、时隐时现。
一手拿起那木筷,一手慢慢从腹上挪到胯间、扶起肿胀的yīn_jīng,捏住guī_tóu──“!”淳维无声抽气,原来男人无可忍耐之下,竟是欲将那筷子插入铃口!“呃啊……呜!”圆形的木筷虽然细长,却显然比尿口要粗得多,眼神迷离的男人重重吐息,guī_tóu早已磨得红肿,那筷子竟然慢慢地被一张一合的小嘴吃了下去!
也未知过了多久,久到淳维都发现自己竟觉得窒息──原来竟看得紧张到忘记了呼吸!筷子显然已然插入了孔道,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深入,越来越粗的筷身摩擦著那处,不算粗长的yīn_jīng犹如被串在木筷之上的肉肠,笔直指向帐顶。
“啊哈、啊……”男人的呻吟也渐渐变调,似乎夹杂著七分苦闷三分缠绵,呼吸急促起来、银丝从微微张开的口边如shī_jìn一般不断滑落……前一日戴上的薄如蝉纱的透明网兜已紧紧贴在了yīn_jīng上,一至勃发,便牢牢笼住那话儿,犹如一只轻柔的手,捏著脆弱敏感的部位、束缚住它的胀大。随著尿意的蓄积及乔云飞自己的揉弄,阳根越涨越大,网兜便越来越紧,他几乎都能感觉到,每一寸肌肤挤入网格的摩擦与酸痛!
然而筷子插入之後,反复摩擦之间,粗糙的木纹小刺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是一bō_bō难以遏制的快感。
“唔唔!”男人忽然浑身一震,被插牢的筷身随著yīn_jīng的抽搐不断晃动,两只小丸晃动著缩小、那话儿霎时涨大、腰部也瞬间软倒、深深陷入椅中!
经历无法pēn_shè的高潮,无力的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双腿仍旧高高搭在桌沿,身子却深深陷入椅中!这折叠的姿势让他痛哭流涕,鼓胀的腹部遭到无情的挤压,那股憋涨之意瞬间冲上脑际,乔云飞眼前一黑、立时如被鞭笞了一般跳了起来!
双腿如火烧一般蹦弹而起,动作间仍在pēn_shè、回流的阳根插著根筷子上下剧烈摇摆、腹中的尿水仿佛!当作响──“呜呜……”哽咽的哀鸣无法止息,一颗颗泪滴也如珍珠般自脸颊滑落。
这新一轮难以预料的磨难,让男人几乎崩溃──腹部的胀痛、阳根小道的火热疼痛、囊丸的炙热胀痛夹杂在一起,痛涨到了极处,竟然带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极乐,咕咕几声响,敏感的後穴已然是湿了、一丝涎液顺著腿根慢慢滑落;被贴合掩盖的花唇内,一股瘙痒之意开始蔓延……
涕泪横流的男子,哀戚地瘫软在地,无神地凝视帐顶半刻,终於再次捏起筷子继续深入。期间无数次因摩擦而崩溃激射,又无数次因腹胀而抽搐瘫软。花穴内早已被分泌的淫液浸得满满,後庭穴口随著呼哧呼哧的呼吸,挣扎著一张一合地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渐渐将地毯沾得濡湿一片、犹如shī_jìn。
“嗯!”男子忽而闷哼一声,那粗糙粗圆的木筷竟然已经是抵到了头里!男子屈辱痛苦的神色越加深重,反而令偷窥的单於口干舌燥,益发心跳得厉害。
“嘶嘶……”乔云飞呻吟著,面颊唾沫已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