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出这等求欢言辞,乔云飞一双黑瞳在满面红霞的映照之下,雾湿如露,满含著泪珠儿几乎落下。
李熙猛然伸出双臂搂紧了他颤栗的身子,双手无限收紧,似是要将人融入自己骨血之中;半刻时间,一股粗暴的推力将乔云飞推得仰倒,巨大的龙根如剑般一气插入最深处!“啊啊啊──”菊蕾不断地收缩著,乔云飞也已爽得涕泪横流、一塌糊涂!
被贯穿的男子如婴孩般嚎啕大哭著,然而身躯不断扭动著,迎合每一次暴虐的撞击吟哦;铃铛们在撞击间摩擦著甬道,奏得更欢了。
chōu_chā是如此快速、撞击是如此猛烈,乔云飞犹如被撞坏了的布娃娃一般,无法控制。被动地随著每一击深入,从胸肺间被撞出一声声短促、破碎的吟叫:“啊!啊、啊!”
大量的汁液如同被撞干了在抽出的间隙涌出,被拉扯著的分身在不断的摩擦和刺激之下,肿胀得更大,又被不断挤压,无法控制的快感与痛感,如同一个大浪立刻将他掀翻、推高又猛然跌落深渊!
李熙毫不减速,依旧狠狠地压服著男子,反反复复地冲撞著後穴的敏感之处;忽而乔云飞挣扎著高高後仰,紧接著他翻起了白眼,唾液无法控制地随著每一次深入从唇角滴漏──分身剧烈地抽搐著,高潮戛然而止,带著无法承受的爽利与痛苦,而双穴犹如抽筋一般跳动著每一块肉壁、疯狂地紧缩著,汁液如同shī_jìn一般喷洒出来,瞬间二人交合处已水淋淋一片!
被强制用後面达到高潮的男子在长久的、不可抑制的抽筋过後,终於瘫软下来。全身连同流干了的内壁完全地松懈,如同一滩被干软了、揉碎了、捣烂了的软泥……李熙就著姿势突然将铃铛抽出几个,巨剑长驱直入、挺入花唇!
“啊呀──!”乔云飞扭动著腰身想要摆脱,铃铛却被推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连同还肿得如同红高粱棒子的分身被拉扯得更长、更弯,甚至能感受到绷紧到极致的牛筋铃绳,在甬道壁上的每一寸摩擦!
李熙维持著插入的姿势,并不大动作,只是缓缓地、有力地在完全驯服软化的内壁中左右开拓;渐渐,高潮过後的敏感身子再次复苏,锐痛及充实挑起的是又一轮酥麻酸涩。
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加入了轻微的chōu_chā,而乔云飞也随著每一次分身的拉扯,不由自主地发出规律的闷哼:“呃啊!呃、呃嗯!”
水声啧啧,扭曲的分身越发胀痛,无法发泄的痛楚越来越重,神志不清地男子渐渐疯狂。急促而焦虑的嘶哑呼喊响彻厅堂:“呃啊、chā_wǒ!嗯呀……用力!呜呜、给我……”身子难耐地扭动著,双手如同有自己的意志,大张著在胸膛上不断如同自慰般重重搓揉,甚至捏住自己早已涨痛难止的奶子不断掐抠!
李熙也随著他的呼喊越发兴奋,chōu_chā越来越重、越来越急,每一下都引发男子带著哭音的哀求!不知抽了多少抽,乔云飞早已嘶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身外拔出的铃铛也已磨红了两人的交合处,李熙终於狠狠顶入花芯,喷洒出浓重的jīng_yè……jīng_yè一股股带著铃铛叮铃铃、叮铃铃响起,尚未获得释放的乔云飞扭著身子,因失神而不知所云地低低哀求:“若奴、还要、还要……”
李熙见状,一手握住还在pēn_shè的昂扬,趁著尚未软去快速抽出,再次侵入红肿的後庭花。“啊!”乔云飞轻喘一声:“铃铛、啊……淫根还没──”他突然一个哽咽,完全屏住了呼吸:火热的肉刃将後穴胀大,一股股热精击打著敏感的肠道。
热精喷发完毕,李熙仍未抽出。突而肉刃一个抖动,停滞须臾後,大量灼热的液体汩汩涌入,犹如灌肠般迅速侵占了整个肠道!大约半盏茶时间,後蕾中的贯注才慢慢停止。腹内被充盈得水声!当,花蕾自发地收紧,分身依旧青紫著无法释放,一个声音悄悄在耳畔侵入:“前面总得饿著,以後还是要靠yín_dàng的xiǎo_xué才是……”炽热的话音濡湿了耳廓,瘙痒、诱惑及痛苦交缠在一起,蜜蕊刹那如贪吃的小嘴一张一合,再次喷发,高潮之下,白色炫光闪过脑际、後庭shī_jìn地释放出所有黄白液体,直至双眼一黑……
13 穷途末路
……迷散的神智渐渐自回忆中收回。此刻,分身勃发著无法释放,rǔ_tóu、下体不断溢出汁液,早已将一片沙烁沾得湿透。神魂颠倒之际,乔云飞竟不知觉地忆起当初被熙帝玩虐的情景,原本不断搓揉分身、却始终无法释放的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插入花蕊、後穴,自慰般地chōu_chā挖弄,却因为手指太短,始终无法碰到那瘙痒的一点。
空虚难耐、汗湿薄纱,空旷的沙地之上,呻吟隐约飘过:“啊……皇上、皇上……给奴儿……啊哈、求求……”
听得这般呼喊,一旁跪著的寒十九不由双膝一抖。终於忍不住抬起头来,几尺外触手可及的乔云飞,早已蜕却了平日里淡漠、端正的将军形象,化作惑人的尤物。霞光之下,赤裸的身躯染上了金光,胸腹赤裸、大腿并拢,双手已经深深插入大腿之间,从曲起的後臀处,能看到穿过腿间、插入粉嫩後庭的手指──乔云飞早已顾不得有人在看,虽是并拢了腿,却不由得曲腿侧躺著,後庭及臀缝间的动作,反而一览无遗。两只手指插入红肿的後穴,不时抽出、抠挖,细韧的腰线扭动著,翘起的桃谷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