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慈摆摆手,呼吸太急说不出话。
梅容对唐郁洲道:“信安候不必紧张,乐良医在外候着,无碍的。”他最清楚沐慈的身体,怕是咳嗽太急撕裂了小血管,并非多严重的病症。
拓跋应阔停了笑,他不清楚,只是一直知道楚王身体不好,疾病缠身。他忽然生出一种莫可名状的悲凉。
“美人迟暮,英雄末路”,世上最可悲莫过于此。
他其实不恨沐慈,他研究过自己的对手,败在这样的人手里,实在让人生不出太多愤怒,只恨生不逢时,遇到这样一个横空出世的对手。
若没有沐慈,是原暴太子登基,只怕输赢难料。
拓跋应阔思绪纷纷扰扰,最终只化作一个问题:“我就想知道,我输在了哪里?”
梅容到底拿出了一个瓶子,放到沐慈鼻子底下让他闻,提神止咳。沐慈才感觉好些,舒出口气,才说了两个字。
“大局!”
拓跋应阔脑中灵光一闪,却抓不住,似乎懂了,却又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对沐慈拱手:“若不吝赐教,请楚王给我这个将死之人解解疑惑。”
沐慈招手,唐郁洲移开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