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源一直跟着的,憋了一路,见梅容和沐慈坐一块儿,不敢劝说殿下身份高贵,不该自贱,只自己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坚持——他一直站着,不肯坐。
还一直瞪着牟渔,怪他坐得太坦然。
牟渔也没理会他,任他站桩。有些人迟早要认清现实,迟不如早。
梅容当没看见,沐慈却不能让包源有情绪,否则怎么辅助梅容,便淡淡看他一眼,说:“你是不愿意和我坐在一起?”
包源实在憋不住,道:“属下不敢。之所以不坐,您……知道的。”
“嗯,知道,怎么?看我看重的人不顺眼?”沐慈问。梅容握他的手一下,意思是别太让人下不来台。沐慈回握:没事!
包源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看看梅容,又看向明显没有任何意见的牟渔,再看被“迷惑”的主子。想了想,觉得自己在胡子手下听令,还不如现在死了,便梗着脖子道:“殿下,您忽然将所有商务悉数交托给梅将军,属下不服。”
“我的产业,想交给谁就交给谁,你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