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沐慈很笃定。
其实还真是举举手的事。
几个王府小爷年纪小,要么脾气软,要么能力差,总之没什么威信,去东郊大营也起不到太大作用,不可能在那么多双眼睛下做小动作。且有点脑子的将领也不会跟他们做什么坏事。
应了这奏本,是一种象征性的安抚,表示天授帝和定王府依然是好基友,没翻脸。一为让蠢蠢欲动的其他人都收敛点;二也是安抚定王府,别把人生生逼到敌对阵营里去。
当然,沐慈没力气多解释。
沐若松心中感激沐慈,更打定主意要劝他放下与天授帝的芥蒂,去刷孝顺值,认真地说:“殿下,皇祖父病了,您不应该忙着理政,该去床前尽孝。”
在皇帝身边呆着,也不影响理政,不是更好吗?
沐慈轻笑一声,“你吵醒我,就为了说这些?”
“是。”
“哦,那不用说,我没打算去。”说完又淡定地闭上了眼睛。
沐若松急了,轻晃着沐慈的手:“殿下,您明不明白自己的处境?”
沐慈是退无可退了,只能前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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