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云惜停下,猛地转身,“何事?”
霍龄差点撞上他,有意想摸一把吃点豆腐,哪知裴云惜往后一退,让他扑空。
“诶诶,好表弟,你可真是一朵带刺儿的娇花,难驯的烈马,骄傲的孔雀,天上的虹光……”霍龄不知哪儿拽出一串酸词儿,可把裴云惜恶心坏了。
“霍龄,你说够了吗?”
“唉哟,我的云惜表弟,你可知我为何选了你大哥,不选你吗?”霍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其实呀,我更喜欢你这样的,看着冰清玉洁,三贞九烈,但真要是到了床上,指不定多带劲儿呢……”
“你!——”
“唉哟别生气,我还没说完呢,你呢呢就是家花儿,家花儿虽没野花儿香,可他贤惠老实呀,你说是不是?嗯?”说罢,他还得意地冲裴云惜挤眉弄眼,神气活现。
这番无耻之论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