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倒提着那柄非金非木的玄黑短剑,闲庭兴步一般,自田边一步步走了下来。不远处村庄却静谧一片,连灯火都不曾亮起一星半点,愈发叫陆升心头焦虑起来,但他他先前听耀叶言下之意,尚未去刺杀余翠莲,方才强自忍耐,趁着这个空隙,单手掏出个药瓶,咬开了瓶塞,往肩头狂撒金疮药。
耀叶却是如临大敌,两手稳稳握了长剑,银光闪闪的剑锋映出他一双清冷若幽潭的双眸,冷道:“我礼我的佛,你修你的道,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何苦步步紧逼?”
谢瑢和蔼笑道:“大师言之有理,只需将你手中剑物归原主,你要杀谁度谁,本公子自然不管。”
陆升皱眉道:“人命关天,谢公子不能不管啊……”
谢瑢置若罔闻,仍是笑吟吟看那和尚,他不过随意一站,白氅金甲,却宛若金树生琼华,清贵无匹,无懈可击。
耀叶却愈发眸色阴暗,冷道:“悬壶剑是我师尊所赠,如何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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