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觉神经,他觉得自己又要硬了。
司维婉经过这场xìng_ài,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男人贯穿了,她故意把手遮掩在自己的shuāng_rǔ上,羞怯道:“夫君,你好厉害啊,妾身被肏得好舒服。”
无疑,陆仁伽是个很好的床伴,司维婉这阵子和不少男人发生过云雨,虽说因性器大小和技术,都各有差异。
但,陆仁伽却是让她体验到做爱乐趣的人之一。
陆仁伽爱怜地将司维婉的脚趾含在嘴里,一个个轻轻地允吸。
司维婉享受着这份调情,舒服地眯起眼,嘴里发出呻吟。
陆仁伽的手堪堪抓住她细嫩的脚腕,脚上的金脚链随着他的动作,悠悠荡漾着。
他若是能细心点,就会发现这条脚链上的字,但他此刻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的俏佳人身上。
他一点点地吻上她的小腿,沿着白皙的肌肤,闻到她的膝盖窝上,再轻轻地向上吻,不多时候就吻上了她滑腻的大腿内侧。
如豆腐般幼嫩的雪肤上红痕点点,似红梅初绽。
陆仁伽喘着气,一路湿吻,如同对待上好的官窑瓷器一般,小心温柔。
司维婉觉得自己的小屄春水荡漾,湿潮难耐。
她睁开迷茫的双眸,望着陆仁伽,娇声婉约道:“夫君,妾身好热啊。”
她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奶子在烛光下晃悠着一层乳波,香艳而qíng_sè。
陆仁伽几近痴迷地看着她,眼里闪过柔情蜜意。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将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在彼此身上,感受着情欲的烈火在对方身上疯狂燃烧。
长夜漫漫,鸳鸯交颈。
连续几日,陆仁伽都宿在凤鸣轩,两人是前所未有的甜蜜,正所谓干柴烈火,金风玉露,水乳交融,郎情妾意。
这天早上,陆仁伽接到一封书信,要赶去吴城,他匆匆与司维婉话别后,就带着阿忠出门了,连行李都没多作收拾。
司维婉心下感叹陆仁伽真是个大忙人。
芸儿还惦记着要将她骗去水月庵,见陆仁伽出门,便与司维婉相约了时间去水月庵,司维婉心里惦记着云霓女冠,自然是应允了她。
云霓亦云泥,骗入兰若堂
翌日一早,司维婉便带着阿蔓和芸儿一起乘马车去了水月庵。
水月庵处于榕州城西郊外,约莫一个时辰的路程。
她们一行人到了水月庵后,依然让车夫在山下等着,几个纤纤女流,一路慢悠悠地爬上了山。
这水月庵在榕州也算十分出门的庵堂,可惜司维婉一次没来过,今次若不是为了见那云霓女冠,她怕是不会涉足前来。
水月庵外,几个年轻女尼静默地打扫着地面,司维婉这一路上来,注意到在半山腰的地方有一个独立的小佛堂,大门漆着红漆,看上去十分的新,虽是白日,却大门紧闭,似乎无人进出。
她看到那小佛堂的门匾上写着【兰若堂】,倒是个别致典雅的名字,她如是想。
三人进了水月庵,但见里面香火鼎盛,往来烧香拜佛的女子颇多,三人便顺着长廊,走进大殿。
水月庵的觉慧师太上前招待她们,觉慧师太是个长相慈悲的女尼,年岁约莫四十上下,浑身上下透着一种世外隐尼的气息。
司维婉让阿蔓捐了香油钱,她到正中央供着的金身弥勒佛前,跪倒蒲团上,执着三炷香,深深拜了几拜。
芸儿没拜佛的闲情逸致,却也妆模作样地拜了几下。
司维婉起身问觉慧师太是否有个叫云霓的女冠住在庵里。
觉慧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念了句佛号,答道:“云泥师傅确实寄居在我水月庵中,女施主可去山腰的【兰若堂】寻她。然贫尼观女施主的面相,今日不宜会客,此刻归家方是正经。”
司维婉道了声谢,心中生出困惑,这老尼姑好像不乐意自己去【兰若堂】,便笑盈盈开口问:“妾身多谢师太指点,只是那云霓师傅与妾身是旧识,妾身今日专程为她而来。”
觉慧师太转动手里的佛珠,念了句阿弥陀佛,眉宇间有悲悯之色。
司维婉又道:“方才来的路上,妾身经过半山腰,见那【兰若堂】青天白日却大门紧闭,不知缘何?”
觉慧师太继续转动手里的佛珠,念了声佛号,淡然道:“喜红尘,厌佛门。兰若有才,门外汉,慎敲门。”
司维婉心下费解,她此时尚不能明白觉慧师太这句话的深意,只当她故弄玄虚,可芸儿却是知晓了觉慧师太的言外之意,她怕觉慧师太坏了她的事,便急忙打断她们道:“既然云霓师傅在【兰若堂】,我们便去找她吧。”
司维婉委实惦记云霓,便忽略了觉慧师太的劝告,告辞离去。
觉慧师太在原地目送三人离去的背影,默念道:“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女施主多保重。”
司维婉却不以为意,她们又回到半山腰,阿蔓在【兰若堂】的大门外,叩了几下门,有一道年轻的女声在里面问道:“何人敲门?”
阿蔓道:“大师容禀,我家夫人与云霓师傅是旧识,听闻云霓师傅云游到此处,特来拜访,请大师代为通传。”
那人闻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