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煜从来就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尝到甜头,更是恨不得一天都挂在陆安平身上。有时候容煜去买个菜,拐三四个弯就绕到陆安平那,弄一回再走。
林成代表众人告诉容煜,衙门值班不能冷锅冷灶。不得已,容煜只好晚上干活,白天办事,收拢收拢心思。
这日早晨,容煜提着早饭去会情人,路过豆浆西施的摊位,被叫住了。
“这不是容公子吗?”
容煜笑道:“西施姐姐。”
豆浆西施拿出一碗豆浆递给容煜:“公子有些日子没来了。你师父是不是。。。”
容煜瞧瞧周围,已经有大婶大娘不经意围了过来,死老鬼该不会又偷看谁家男人洗澡了吧:“我师父挺好的。”
豆浆西施脸红了红:“你师父是不是给你找了个师娘?怎么没看见摆酒啊?他以前就有家室?”
容煜一愣,死老鬼带女人回家了:“何以见得?”
一旁的大婶插嘴道:“还何以见得,晚上那动静都快把墙弄塌了。”
“可不是嘛,听得我脸都红了。”
“那声音,听着就不像什么好人家,不知是哪里来的窑姐。”
“不过这姓陆的也真行,那动静没一个时辰都停不了。”
“可不是吗,我那天白天路过,那院子里就不安生。”
容煜哈哈一笑,赶紧走了。一开门,陆安平坐在院子里熬药,见容煜进来了,脖子上围着个狐狸毛,扬扬眉毛,算打过招呼了。
容煜趴到陆安平肩上,陆安平没稳住,差点摔地上:“胡闹。”
容煜嘿嘿傻笑:“想我不?外面都在夸你呢。”
陆安平也笑:“不害臊?”
容煜拿脖子上的狐狸毛搔弄陆安平的脸,陆安平反手一巴掌拍屁股上:“瞎闹,我这忙着呢。”
容煜不乐意:“又打算害谁?”
陆安平做出一副凶样:“我要是想害谁,也得先把你这个知情的杀了灭口。”
容煜想了想:“你这是给秦书蕴他婆娘熬药呢?”
陆安平笑道:“吃醋了?”
容煜悻悻地说:“做皇帝命真好,想要什么有什么,不想要的都有人奉到嘴边。”
陆安平起身抱住容煜:“你有一样,她就得不到。”
容煜孤疑看着陆安平,陆安平笑道:“和我上床啊。”
容煜嫌弃看了陆安平一样:“老东西,也不自觉照照。除了我,谁看的上你。”
陆安平:“是吗。。。”
容煜也不动,低着头说:“你的药快熬干了。”
陆安平想是容煜想到了秦书蕴,心里有些不好受,也不多说,继续熬他的药:“容煜,我柜子里有好茶,你拿出来泡吧。”
“嗯”陆安平正要往里加药材,听着这声音,回头一看,手一抖,药加多了:“你个妖精,想死啊。”
容煜躺在床上,脖子上围着那条漂亮的狐狸毛:“陆安平,我冷。”
陆安平捂暖了容煜:“这么喜欢这东西?前些日子天寒,瞧你一天风骚的。这几日渐暖,倒围上了。”
容煜:“那不是你送的?我去当铺估过价了,说能值一百两银子呢。”
陆安平问:“我送你没几天,你就要当了?这么对待我的真心?”
容煜摸摸陆安平“男人的真心是要用钱的厚度来衡量的。”容煜跳下床开始穿衣服:“你的好茶在哪呢?这几天林成老跟我不对付,说我身上一股子暗娼廉价脂粉味,不让我住他那了,刚好你有好茶叶,我去贿赂贿赂。”
陆安平看着忙活的容煜,颇有些苦笑不得:“容煜,你怎么吃干抹净,还打包啊?”
容煜一脸委屈,噘着嘴:“那你养我?”
陆安平笑问:“你不是要齐家治国平天下吗,前些日子的大志呢?”
容煜斜了陆安平一眼:“不是被你给搅黄了吗?”这么说着,本来是在找东西包茶叶,这会不找了,植枰赌檬稚希点点头:“我干嘛和你客气。”
陆安平不心疼茶叶,可他喜欢逗容煜:“你每天吸那么多,我不补补水,哪有东西给你?”
容煜一本正经说:“自己不行,不要找借口。我走了,前些时候那个琴师被害的凶手据说找到了,衙门里忙,我这都是抽空跑出来的,再晚了,那些兄弟就该吃不上午饭了。”
陆安平看看容煜,招招手,容煜扔下茶叶,撒欢地跳进陆安平怀里:“舍不得我?”
“几日不见,你这还对衙门案子上心了?”
容煜说:“顶头大人在衙门待着,我怎么好到处混。我这可是为大家出力,还不好好讨好讨好我?”
陆安平笑道:“那小的的平安就全仰仗容爷关照了。”
容煜一拧陆安平□□:“好说,好说。”
容煜兴冲冲跑回去,问林成:“犯人抓到了?关哪了?”
林成脸色不好:“抓什么抓。”
容煜又问旁边人,有个衙役告诉容煜:“上面不让管,说是要经过皇上同意。”
“真没想到这人这么大胆,连身份都敢冒充。”
“可不是吗,这可是欺君大罪啊。”
容煜听着有点不对劲,问:“现在这嫌疑犯是谁啊?”
衙役小声说:“是前些时候受宠的鲁国公庶子鲁潜。在他家里发现了血衣、凶器还有一把摔断了的琴。”
☆、第 35 章
容煜忙活一整天,直到傍晚王七换班回来坐那吃饭。容煜专门泡了壶好茶,端到桌子上:“七哥,忙啊?”
同桌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