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春宵一过,怎么能催呢!”越濯在门外低声劝阻,这可平复不了鹤千羽的臭脾气,用力踹门,两扇门匡匡的响。
左右是折腾不过鹤千羽这个小祖宗,无忧打发了鹤千羽下楼,匆忙起身,“鹤千羽这个小祖宗真不知道是福是祸,烦死了!”
“鹤千羽和越濯功夫高深,但鹤千羽相对心思简单,只是喜欢口不择言的说话,倒也没什么,少爷你要注意越濯才行!”
“知道了!”无忧觉得梧桐想太多,把他当小孩看,无忧也能觉出来他们功夫不浅,只是没有对打过,实在不知道谁上谁下,可江湖中人,有交情是朋友,出门全靠义当头,梧桐想太多了。
赶紧收拾收拾,无忧慢腾腾踩着小步子下楼去,鹤千羽和越濯早已先一步吃饭了,见无忧下来,鹤千羽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都说现今断袖之风盛行,也没见像你们这样大摇大摆的。”说鹤千羽没心肺,果真如此,正是店里人来人往的时候,他还提着嗓子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了,气的无忧上去就是一掌,被他挡下了,“哇,你敢打小爷,今天非要收拾你!”
“小白鸟,我怕你!”无忧也就跟着放狠话,两人直接开战,手上功夫都收着呢,也没真的要取人性命,这下无忧可就试出他的功夫,绝对不在他之下。
吓得掌柜忙来劝和,连连作揖,“两位少侠,不要伤了和气,少侠停手吧,少侠!”
“臭无忧,竟然能跟本小爷打成平手,哼,小爷不服,不行,我们再来一回!”鹤千羽开心的很,哪管得上打破店家的东西,非要拉着无忧重新战过。
无忧出了一身臭汗,两腿之间还疼着呢,要真打下去,无忧非死在这不可。摆摆手,不屑的坐下了,“小白鸟,本少爷累了,不想和你打了,我要吃饭。你要想打,自己出去找人打。”
“当然累了,昨天晚上摇了一晚上,小爷我还没睡好呢。还有,别叫我小白鸟,小爷是有身份的人。”
无忧忽视鹤千羽的叫嚣,问梧桐:“梧桐,我们什么时候上路?”
“臭小子!”身边鹤千羽只能气呼呼的骂无忧,一把鹤羽扇都快戳到脸上了。
“不知道几位可是要去临安,不知道在下可否同去?”
“越濯少侠应当功夫了得,为何从没见阁下带任何兵器?”梧桐直接了当,将心中疑惑说出来,可越濯尴尬之色挂在脸上,微微一笑,“在下儿时体弱多病,送到深山里练功,只为强身健体,多年下来倒是有些底子,如果在下算是武功高强,倒是梧桐看走了眼!”
梧桐仔细听他的鼻息,时强时弱,莫非真的是他年少轻狂,看错了,“是梧桐多心了,越濯可不要生气?”
“自然不会!”越濯依然是笑容在脸上,那股谦谦之姿总还掩盖不住眼中的邪魅,似乎感觉到无忧在看他,“无忧是喜欢越濯的眼睛吗?”
今日怎么了,无忧暗觉气氛不对,话锋怎么指向了无忧,将嘴中的饭咽下去,“越濯的眼睛像紫水晶一样好看,闪烁如明星。”
“恶心死了,小爷还要吃饭呢。”
“小白鸟你闭嘴。我问你一件事,武林中可有人是以步摇为兵器的?”
“步摇,不是女人头上的玩意,你要找的是个女人。你不会是要找情人吧,梧桐怎么办?”鹤千羽吃惊的要为梧桐取个公道,只不过这一番问话,着实让无忧头脑发昏,手指头痒的很,就像捏起手中的碗砸向这个小混蛋。
越濯已然放下碗筷,思索江湖中可有这一户人物,“我虽然不知道以步摇为兵器之人,不过有个人肯定知道,江湖中有座百晓堂,堂中有位百晓生,名为君子卷。”
“我也知道,这个君子卷眼线遍布江湖,什么消息都有,无忧要是去问,肯定能问到。但是,这个人要的条件很刁钻,什么都能开出来,不是用钱能买的,就算用钱,你个穷鬼,哪有银子。”鹤千羽显摆自己还不忘打压无忧,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小混蛋,“而且这个人善用机关,你硬闯是不可能了!”
“我又不傻,怎么会硬碰硬,当然是找他好好谈价钱,快说怎么找他?”
鹤千羽哑口无言,抓耳挠腮思索良久,越濯便开口了,“只需找临安最大的一家书斋,自能找到君子卷。”
“越濯果然博学,不像某个人,自称小爷,什么都不知道。”
“哼!”
鹤千羽继续被无忧气的火冒三丈,鹤羽冠上的银色流珠摇摇摆摆,无一分仙鹤模样,倒像是掉毛的公鸡,整日自称小爷小爷的喊,除了娇生惯养的皮相,还真没几分小爷模样。
“我们明日就启程,千羽和越濯若是同路可一同前往。”梧桐将那些话在脑中过了一遍,看来离真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索性,无忧一路没有危险,不然他的性命由谁来取,自我了断,好去阴曹里陪他的少爷。
“多谢!”越濯再次拱手谢过,两片薄唇桃色绯绯,唇勾眼弯,独成一色,不能以任何人可攀比。无忧在让自己陷进去之前,移开视线,看着梧桐,而梧桐只是再添一杯茶,静心喝茶!
晨起上路之时,越濯头戴一顶白色斗笠,手中牵匹棕黑色高头马,毛色正宗,马毛顺滑,连鹤千羽这个刺头,都围着它打转。无忧虽不懂马,看鹤千羽的模样也知道并非寻常之物,“哇,原来越濯是个富贵家的公子哥,早知道就拉着你多吃几顿,反正路上机会多的很,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