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尉迟轩则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绪,早早地在公司开了个会议,成功拿到与帝傲世纪的合约书,尉迟轩的能力更让众人刮目相看,尽管,沒有谁知道他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
什么自尊,什么高傲统统在那不堪回首的一天里被毁得惨不忍睹,偏偏他还不能与连傲光明正大地对抗!
“总监!总监,您的手机响了。”严菈小声提醒道。
尉迟轩下意识地看了看号码,这部手机的号码除了盛易外就只有位于纽约的高级信息处理高手知道,看來是他拜托他们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你们继续讨论这个季度货品的销售方案,严抓质量与旧客户反馈的问題,我先接个电话,你们讨论完后待会儿告诉我结果。”尉迟轩淡漠地离开椅子。
众人齐刷刷地点头,“是,ver总监。”
设计总监办公室右手边有一个小阳台,尉迟轩推开了玻璃门,找到一个沒有摄像头的死角,手机早已不响了,他只好拨了回去,“怎么样?”
“董事长,您吩咐我们找的医院,早在四年前就已经不存在了,还有关于尉迟龙的那两个手下,在那对父母死后,就不知道怎么的连人带车摔下了悬崖。”
阳光一下子耀得尉迟轩有些头晕,那一晚,他亲耳听到爸爸说了什么辰渊901,也许别人不知道辰渊对于爸爸有何意义,但他知道,那是一所医院,他的妈妈就是在这所医院去世的,既然爸爸临走前留下这个讯息,这里面必定牵扯着些什么。
那两个手下,他记不得名字,只能画了画像吩咐人去找,但是这两个人居然也死了,难不成真的是爸爸害死连傲的父母?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所以杀人灭口了?
但是爸爸有什么理由这么做?难道是爸爸发现连傲与他……不,不可能……尉迟轩愈想愈心惊,到底四年多前,发生了什么事?连傲的父母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跟爸爸有关?为什么连傲说是亲眼所见?
“就查不到关于辰渊医院的任何线索吗?”尉迟轩纤细的手指紧紧握住手机,求着一抹希望。
“有,董事长,我们查到一个当年在辰渊医院做外科手术的大夫,但是他说他什么都不知……”
“芳草!问他知不知道芳草的下落,去找一个叫程芳草的人,她是我妈妈以前的护士,说不定会知道什么!”尉迟轩激动地大喊。
手机那边的人点头,“好,董事长,我们立刻去查,有任何消息会马上告诉您。”
“谢谢。”尉迟轩挂了机,靠在墙上坐下,到底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爸爸的眼里的城堡他眼里的“监狱”终于被毁了,却是被他曾经最重视的连傲所毁,连带他的所有,连傲都毫不留情地毁了,尉迟轩双手交叠在膝盖上,疲倦地闭上双眼。
沒有查清真相之前,他不能离开,不能认输,不能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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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傲隔了大概两周沒有出现在尉迟轩的面前,让尉迟轩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但盛易一直沒有打过电话回來让他隐隐有些担心,等今天忙完,如果盛易还沒有打电话过來,那么他就打个电话去问候下吧,尉迟轩想道。
自从严菈被盛易调过來做了尉迟轩的助理后,这位冷艳美人也受到一帮男同事的追捧,尽管严菈总是习惯泼他们冷水……
这天,几个男同事依旧勾肩搭背闯进了尉迟轩的设计总监办公室,嚷着:“ver总监,让严助理跟我们去吃饭吧,你看她总用工作忙來拒绝我们,一顿同事饭都沒有吃过……”
跟尉迟轩混熟了后,同事们愈发胆大起來,尉迟轩也不是那种喜欢端着少爷架子的人,也不去在意那么多。
尉迟轩戴着墨镜的眼睛看了严菈几眼,最后笑道:“严菈姐,你就跟他们去吃顿好的吧。”
严菈瞪了尉迟轩一眼,沒好气地拿过不符合她强大气场的手提包转身离开,几个男同事吹着口哨得瑟地跟在她的屁后,活生生像老佛爷后面跟着几个小太监似的。
座机电话响了,尉迟轩接听后皱了眉头,原來盛易并不是单纯地去纽约出差,而是上个月价值上亿的货物被窃,似乎很严重的样子……
“帮我守着祁盛,等我回來。”盛易疲倦地道。
对于盛易这种仿佛对妻子说话的口气,尉迟轩不满地挑眉,还是别无他法地应承道:“知道了。”
电话沒有两分钟就挂断了,但有了这个电话,尉迟轩终于安下心來。
孰料刚放下电话就有人大力地推门而进,看清來人后,尉迟轩强装着淡定,“连董事长光临我的办公室,有何贵干?”
连傲逆着光斜睨着尉迟轩看了良久,伸手想要摘下他的眼镜。
尉迟轩偏了下头,“连董事长,请注意你的举止。”
“叫我连傲。”连傲如王者般端坐在离办公桌不到五米远的褐色沙发上,习惯性地为自己点燃了一根烟。
尉迟轩忍不住道:“对不起,这里禁烟。”
“他倒是也很讨厌别人抽烟……”连傲声音很小,以至于尉迟轩还以为这句话是自己的幻觉。
沒过几秒连傲又恢复本來的面目,长腿一跨來到尉迟轩跟前,一把压下他的电话筒,沉声道:“想跟盛易打报告吗?接下來的几周他都会焦头烂额吧,我这一周正好有空,不如ver陪我玩玩。”
尉迟轩怒视着他,原來是他动的手脚!
“玩什么?身体游戏?谢谢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