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相!”阮思黎听见身旁的楼烟儿惊喜地叫了一声,然后飞扑上前,死死抱住了那个跟楼缎有几分相似的男人。
那男人回抱住了楼烟儿,轻轻摸了摸楼烟儿的头发。
阮思黎也很想叫一声“缎郎”,然后很不要脸地飞奔去楼缎的怀里,对,他就是这么不要脸,但是,他现在是个残疾人士,他只能坐在他那个吱吱嘎嘎不断发生奇怪响声的木头轮椅上泪眼望着楼缎。
“傻。”楼缎抹了抹他眼角的泪水,作出评价。
几天没有见楼缎,他憔悴了好多,阮思黎忍不住伸手轻轻摩挲着楼缎的鹤发。
“教主……”
“恩?”
“你的头发,好像更白了呢。”
“……”
楼缎凝神,认真地盯着阮思黎的腿。
阮思黎娇羞地捂住脸:“讨厌啦教主,干嘛老是看着人家的裆部。”
所有人:“……”
楼缎竟然面不改色地说道:“我在看你的腿,有知觉吗?”
阮思黎摇摇头:“右腿没有了,左腿还会痛。”
楼缎摸了摸他的脑袋:“可惜司徒无后跑了,不然我一定要挑断他的脚筋,让他尝尝这种痛苦。”
阮思黎故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