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黎捂住了自己的狗眼,他觉得再看一眼彭九鳕自己都要烂眼睛。
前方光亮处是在顶部,通往光源的地方有个小小的木梯。
阮思黎体贴地说:“右护法,我先上去吧,你衣服不方便,我上去了再拉你。”
彭九鳕点头,将火折子熄了:“如果先祖留下的路标没错的话,这里确实是直通教主的房间。”
阮思黎:“……”
阮思黎:“为什么我觉得还是有点怪怪的。”
彭九鳕木着脸道:“你可以不用脱掉裤子躺在教主床上的。”
阮思黎:“……我还是闭嘴吧。”
他说着,开始攀爬木梯,木梯已经有些腐败了,一格一格之间又隔得很开,攀爬起来很是费力,而且木梯长年置放在阴暗的地方,上面长满了青苔,阮思黎摸起来都觉得恶心。
但是幸好,他还没探出头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拉了出去。
阮思黎一脱力,掉进那人的怀里。
他抬起头,正对上楼缎漆黑的眼眸。
阮思黎的脸霎时间就烧红了。
“教主,”他佯装镇定道,“你怎么在这里?”
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