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是一时,那么心结呢,心里存着的事呢,会持续多久?
这些问题,他都能想得到,但他解决不了,那是根本无法解决的问题,它不像工作上的事,实在不行,还能拿钱疏通打理,偏偏人的感情,那是关于心里求的真真假假,其若假一分就是伤,而若狠一分则是害,它不能用钱去平衡。
他想不明白,自己缺少感知温情和需求温情有什么必要联系,要说可怜,可他不是一无所有,那为什么还会觉得身处的境地里如此冷清?
他越来越想不明白,究竟是什么可以充实内心空出来的洞,当痛得忍不住,他低下头,任由汗粒滴下,滴在坚实坚固的地砖上。
扶在栏杆上的手,绷得死紧,面色惨白得吓人。
“先生,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经过的路人,一男一女,女的好心询问,他们看到面无血色的男人,他似乎很痛苦。
关泽予摇头,他隐忍着,固执松开了握在栏杆上的手。
两个人得到冷漠的回应,他们讪讪的收回好心,兀自手牵手离开。
关泽予看着两人自然而然牵在一起的手,他闭上眼,晕了过去。
其实很容易区别开来,-